年,做着不顾一切的傻事情,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想哭。
帕布!却又那么令人心定。
阿姆语气虽然还是毒舌,但终究还是心软了些。
“记得有个釜山亲故与自己说过,关于命中注定的话,当时我觉得很傻,很离谱来着…”阿姆低头看着姑娘迷离的眼睛,身体像个小酒鬼般,晃晃悠悠,可怜又可爱,忍不住笑道
“她说纵横两线,纵线是“我”,横线是“你”,假如不在同一时空,就没有什么命中注定,那么永远不可能相交,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很搞笑,怼了她一句,然后她就笑了,崔小理xi,你猜猜我说了什么?”
崔真理麻木的摇摇头,红了眼眶,灰暗的眼睛里倒映少年纯粹的笑容。
阿姆拍拍手,抬头挑挑眉,调笑着姑娘“我说,如果将两条线系成蝴蝶结的话,不就好了?大爷我系的蝴蝶结从来没有松过。”
一切的矫情和故作坚强,咆哮和压抑,都是源于很缺钱和很缺爱。
这个国家的人,大部分都如此…
就在这瞬间,阶梯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呀,釜山痞子…”
“阿西!”
阿姆的言语,和动作从这里戛然而止,待看到阶梯那道迷人的身影,尤其是那双笑眼时,他白眼一翻,脸上重新浮起了苦不堪言的笑容。
简直如丧考妣。
黄美英的视线,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不断徘徊,显然难以理解这里发生的故事。
“小雪球?!”
“呀呀呀,你个混球?你为什么也要上来阿嘎西?!”
大爷我好不容易才超常发挥演技,才把这些磕了药的帕布们,给耍得愣头愣脑…
三个人此刻的情景,如果硬要“学渣”姜大爷绞尽脑汁,也只能概括成,她认为最恰当的三个词:
久别重逢…
西吧…
阿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