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条巷帮我拿点货。」
是这句话理解有错,还是自己认知有错?
以为是禁忌的药,原来只是极品的盐。
自己是个混蛋不假,那眼前这位“姜班长”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暴力狂,痞子样,玩世不恭的大混蛋。
总而言之,是个一点都不刑警的“姜刑警”。
满身都是芋头渣的金大雄,手里还在不停地削着芋头。
他,有生以来如此的这般狼狈不堪。
他始终觉得自己没有看透,了解身旁这个“强力班”的姜班长ni。
比起自己的劣根性,阴暗面,眼前这眯着眼睛,盯着火候的釜山痞子,那埋在惊艳无比的冷淡面容下的,是更偏激和歇斯底里的疯狂。
这种人,真是作为大南半岛的刑警,那这个国家真是彻底没救了。
完全不在意让人看到他的大半不好,或者大半奇怪的好…
比如,金大雄无法想象,这个喜欢拿酒瓶砸人的痞子,也能一脸真挚的拿起勺子,将芋泥块努力地搅拌成芋泥团。
芋泥盒子,透着金黄色的芋泥芝士年糕,芋泥酸奶杯芋泥糖果…
这些充满了少女粉红的甜点,一一从这个釜山痞子沾满血腥的手里诞生。
这场面说不出的怪异荒诞。
“那个…”金大雄忍了又忍,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沉寂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开口道:
“姜班长ni,您这是给自己的女家亲故做的?”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理由了。
“关你什么事?”阿姆蹲在小马扎上,撑着下巴,眯眼看着小锅里的蒸汽,眼神出神而迷朦,嘴里随口怼道。
“阿尼,我就问问,她是您很喜欢的人啊,一定是个很可爱,很善良的女孩子吧?”
凌晨四点的南半岛,第一次感受如此安逸祥和的气氛,是金大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说不上来,但并不坏。
所以,已经削了不知多少个芋头的金大雄,余光偷偷瞥了眼昏昏欲睡的少年。
有人用尽解数、跪下求饶磕头,都难让这位混世大魔王放下手中的啤酒瓶。
可却有姑娘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就让你心甘情愿,三更半夜不睡觉,傻傻守着火候做着甜点。
谁不惊讶,谁不好奇呢?
“呵,你可真是个拍马屁的天才,大爷我喜欢的人,就一定是很可爱,很善良的女人,什么狗屁逻辑?”
“不不不,我说的这可不事实嘛,敢得罪李世勋那人,敢撩拨李沅珠那位大小姐,班长ni您真的大发真的,反正我两点都做不到,所以我是真的佩服!对了——说回您的女家亲故呗。”
那个妮子吗?
阿姆仰起头,微微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让自己发酸的部位,舒缓因为长时间保持姿势而累积的不适。
随着动作,少年黑色脖带上,那挂着的蓝色梨形耳坠,也跟着一摇一摆,缓缓流淌着迷人夺目的色彩。
他边皱着眉,边露出微笑。
说起来,感觉有点奇妙。
这许多天经历的一切,仿佛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
“大雄啊,你有没有遇见过这样一种女人,明明是她先闯进你的世界,比如一瓶冰凉的可乐,一个霸道式的壁咚,一步一步撩拨,傲娇又冷漠,在人日渐上心的时候又扬长而去,一眼就着迷。”
“啊?!”撩妹子简单粗暴的金大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尽量维持一幅茫然不知的模样。
他懂个西吧的着迷!
似乎听到他的心声,看穿他的伪装,阿姆瞥了他一眼,淡淡讽刺道:
“也是啊,对你们这种人来说,人生就是ga,半岛的女人就是你们申请的小号,想怎么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