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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拍着手机上的时间,他怨气满满,却语气小心:
“这个点了,多大了你,还吃薄巧,不怕掉牙?”
慵懒俏憨的伸伸腰,她元气满满,却语气淡淡:
“稍微喜欢就口无遮拦的习惯,要改喔,姜时生。”
说着话的金泰妍,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人呐,是贪婪的。
就像一开始,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死而已。
“稍微亲近就阴阳怪气的毛病,也要改呢,泰花努娜侬(你)。”阿姆下了小摩的,扶着膝盖,狠狠喘着粗气,瞪了姑娘一眼,上午不接下气道。
他的釜山方言,嘲讽人最是了得。
人呐,果然是犯贱的。
就像一开始,我只想不想和你一起死罢了。
将小摩的停在车库里,反正他明天还要去无挑上班,也就懒得开回去了。
“我来开车?”
“你敢?!在我好好说话的时候,滚去副驾驶,呀,金泰花,在我姜…”
“姜宝啊。”
“在我姜宝还活着…阿呸呸,在我姜大爷还活着的一天,绝对不准你握方向盘!耶稣托梦我都不准你开,我说的!”
“说敬语。”
“努娜呀侬,我还不想死~”
“噗嗤。”
哪怕金泰妍经常听,还是被阿姆的釜山方言冷不丁地给逗笑了。
路灯的光,透过树隙洒了下来,姑娘把头埋进淡粉白色的老旧围巾里。
启动车的阿姆,在观察后视镜的同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褪色了,还没扔掉?”
她皱了皱眉头,也不回答,只是侧过头,冷冷看着阿姆。
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中途的恍然大悟,最后的小心翼翼。
阿姆只花了三秒。
行云流水般的道歉,尽数出自痛苦的人。
“米亚内,泰花小姐姐,uli去哪?”
“想吃汤饭了。”
“哎呀,这大半夜的,哪有…”
经过首都的闹区,一家家华丽高贵的衣饰店看花了人眼,繁华依旧不改。
怎么说呢,以前年轻时,第一次遇见的这般繁华美好的,总以为是最好的,到头来发现,其实也就是这样了。
“说的也是,不然…”对阿姆痞懒的性格,再了解不过的金泰妍,围巾下的淡粉嘴唇,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盯着阿姆笑着开口道:
“吃你?”
想占为己有的嗓音,仔细听就像她在耳边说着最普通的话,却差点阿姆的手脚冰冷,心慢了半拍。
一个人如果想把话说的有趣一些,免不了会稍稍撒点谎。
在金泰妍仰头大笑的同时,握着方向盘的阿姆,语气沉重,斩钉截铁道:
“有的是!!哪怕汤饭是在青瓦台,我都会给你找出来!”
“帕布。”对少年颇有些无可奈何,金泰妍望着他的目光里,除了安静澄澈,还有一丝丝无奈。
俩人故事的开始,是不起眼的初逢。
“听说你逃班了?无限挑战的前辈ni那边,都气的放言明天要杀了你。”
“…为什么?”
“因为你的缘故,无挑歌谣祭还没结束,制作组的前辈ni又多了一个新的策划,现在他们还在加班。”
“阿尼…你怎么知道的?”
“我为什么不知道,你觉得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无挑太累了~要我乖乖待在那里写着策划案,讨论可行性,太残忍了。”
“让你好好上班,就是残忍的了?”
“不然?喔多剋,明天怎么办,所以,我今天为什么要逃班啊?!泰花努娜!”
“喔,所以现在你逃班了,对你来说,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