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举起了手,又缓缓地落下,从他的手中抽过——那张宣传单。
“借张纸。”
仿佛是与人借个火。
眼神变得专注,因为纸张有点薄,所以他认真的对折了个七八次,接着把纸张压实。
右手攥着瓶口,左手找到支点,以一个潇洒的手势轻轻一撬,在人群发出的一阵阵惊叹声中,直接把瓶盖撬飞。
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直接起身离开,留下一个帅气,却又孤寂的背影。
就这样?!
看着阿姆的背影,发愣呆滞的领头人差点尿了裤子,但又觉得莫名的很酷,他下定决心,觉得自己以后发传单宣传的话,一定要小心这种戴着黑帽子黑口罩的人。
“谢谢偶吧——”
看到阿姆没有理会自己,小女孩眼神伤心,因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觉得就是自己的错。
下了地铁口,阿姆站在安检格口外,神色有些茫然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要么在他面前刷卡,要么拿出手机“滴”的一声通过。
想了想,他恍然大悟,原来每个人通过这里,都需要有自己不同的方法。
对自己的理解深信不疑的某人,在瞥了一眼周遭的环境后,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潇洒的翻身越过。
在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阿姆到了站台,拿着一张女孩的照片在人群里找了又找,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也等不到要等的人。
“现在是西林洞,西林洞行列车正在进站,各位乘客,望各位后退一步,站在安全线外。”
周围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道广播声。
就是这里没错的,记得方秃头不是说好了约在这里等的吗?嗯——嗯?!
阿姆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照片,再抬头盯向某个方向,又低头瞄了一眼手中的照片,无限的重复着这个点头的动作,满脸的荒唐震惊。
直到那个女孩都忍不住看向了他,并且思虑了片刻,抬步走了过来。
阿姆连忙收敛表情,眼神正视前方,试图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正经。
但脚步还是忍不住挪动了脚步,站在了身旁的一个自助贩卖机前面,假装是个口渴买水的人,但手指却下意识地疯狂点按。
不要慌——喝口药!
某人的脸上看似淡定,实则蛋疼,看似不慌,不过是种伪装。
记得来的时候,他与某个秃头有过一段这样的对话
“莫?要我去接人?我可是患者呀,我不去!”
“呀,姜大爷!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你竟然敢私自逃课,不仅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身伤,还敢说自己是“都教授”?,你是外星人吗?!你简直就是把uli的智商给按在脚底下,疯狂践踏啊!你现在都是警厅名人了!嗯?!”
“我才不是这样说的,我说的是——‘我救了一个有明星气质的有钱女人而已。’”?你救了千颂伊?”
“莫呀?阿西!我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拉索,反正我已经跟节目组的人商讨好了,你的拍摄分量已经足够了,只要等待通知然后正式拍摄就行,所以现在,你就消停一会,给我乖乖地去接人。”
“不去!”
“姜儿,这孩子是我一个亲故公司的练习生,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但是后来出了点状况,现在变得——哎!”?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去!还有……不要喊我姜儿,太恶心了!”
“我想,姜儿你的性子不是变了许多么,我觉得,你们应该能聊得来。”
“你觉得?我要的不是你觉得,而是我觉得!你想?!你都替我想了,那我想什么?!”
“这个亲故还给我送了一瓶珍贵的松子酒,名匠自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