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的酒呢,就是需要时间的沉淀,历经沧桑后,那真是越久越醇。
阿姆靠着栏杆,低头望去,下方的这块土地,除了他居住这栋小破楼,还有数不尽的木棚屋,屋塔房,凄凉的氛围始终笼罩在这片星空之下。
他背向着门,又抬高了视线,极力远眺,极为漂亮的眼睛里,除了深处隐藏极深的一抹忧郁之外,当然还有一种希望的神色,他始终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回去。
门内与门外就像两个世界。
有两个人从铁窗朝外看去,一个人看到的是满地的泥泞,另一个人却看到了满天的繁星。
生活的绝望不是环境带给我们的,而是由于我们自身,没有人或者没有环境能够带给我们绝望——除非我们自己允许。
痛苦又如何,只有每日都在苦中作乐。
准备返回房间继续睡觉的阿姆,视线突然定住了,楼下的那道石阶下——怎么一直有个女人在憨憨地站着呢?
嗯?而且那个女人怎么看都……嗯?!那个围巾,那个帽子,欸西!怎么怎么这么熟悉?!
阿尼阿尼呀,幻觉,都是幻觉!这是吓不倒我的。
因为右手受伤的缘故,他那没有受伤的左手,下意识地用大拇指按了按小拇指。
视线还未收回,阿姆就想要赶紧转身,身子便顿时僵住了,因为——
”喂——至尊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