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成了最先投降的失败者。 但阿姆没有怪她,只是颇为恬淡的笑着,因为这一幅仿佛稚童随手涂鸦的画,只有他一个欣赏者。 至少努力过了,不是吗? 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丽精致,就像她逝去的十七岁,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道道分明,会像是吃掉稀世珍宝一般,什么都逃不过它的横扫的镰刀。 “the afternu (你的身影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 注歌曲“the aftern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