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答应谁什么,还只是因为方才,听到金宝媛小姐姐对阿姆训斥道,为什么迟到了的时候,某个拐杖小姑娘自己憨憨一笑,说了一句
“圆瑛真的好想好想看呢,小酒偶吧唱歌。”
呵,他觉得小姑娘的愿望很容易实现啊,估计等他唱完了,胖圆很快又可以赶着看第二场了,那就是有人对躺着的自己,唱着关于祭奠的歌了。
强撑着睁开眼皮,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前倾即将要倒下的趋势,突然陷入一个柔软馨香的环抱之中,如棉软甜腻的棉花糖。
“呀,小混蛋!你迟到了!!”
依西!这些女人!
舞台早已开始,无法再次停止,否则就难以收场了,但实际上的情况是,已经难以收场了!
没有闪亮的聚光灯笼罩,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死马当做活马医,因为时间所剩不多,于是某个小混蛋就这样,十分无语地被三个姑娘送上了舞台,如同送上了手术台。
来不及化妆,也来不及装扮,人生没有彩排,于是他只能一边想着猪排,一边被人像是架着身子,反复的开刀。
当然,在临走之前,放开了胖圆牌拐杖的阿姆,艰难地伸手指了指张员瑛,然后给了金宝媛一个眼神。
她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好好看着小姑娘,但是——
“uli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金宝媛看着舞台的姜时生,希翼的目光似有些疑惑。
“媛,他为什么不接着唱?是他的art呀,难道紧张了?不可能,这孩子怎么可能会紧——”金总作家似是想起了些什么,好像这个孩子没有戴麦!他还记得歌词的吧?
“怎么办?!”
聚光灯前,是闪烁的舞台,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往前几步,于是只好站在了身后靠近甬道的黑幕之处。
底下的观众,那冷漠,无视,自以为是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就是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噩梦。
底下节目组负责人那阴狠的脸孔,隐约咆哮的训斥声。
听着耳边传来的歌声,费力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如一个过客,甚至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人类的本能就是模仿,为了玩得兴起,阿姆疲惫却又不屑地笑了笑,升起了一丝想要毁掉这个舞台的心思。
他的目光冷漠,充满了桀骜不驯,鸭舌帽下那张若隐若现,慵懒绝美的面容下,戴着一点儿笑意。
悄然握起,轻盈的话筒,缓缓开口
“看着她的我要发疯(发疯)
rey rey rey( )
她知道从某个瞬间就变成谎言(谎言)
姐姐真漂亮(谁说的?)”
“莫呀?!哈哈哈——谁啊,莫呀!大发!”
“喔?喔!喔喔喔——”
现场的姐姐们,不!应该是所有国民们,那原本冷漠刻薄的表情,无视的态度一下子愣住。
直到辩认出那是一道极为熟悉,听过根本就忘不了的釜山方言时,表情一下子变得兴奋惊喜!
明明没有变得多好听,甚至很想笑,但就是由衷的感到开心,因为那个节目组最具有个性的姜大爷回来了。
“呀!小乂啊,是那个姓姜的,他不是生病了?大发?!这尖叫声,这人气,不像话?!”
牌子直直的掉在地上,小乂姑娘早已捂住嘴,流下了眼泪,笑意却悄悄浮现,眼里只有那个胆敢在舞台上,用釜山方言唱歌的少年。
阿姆狠狠瞪了几个回头,望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自家姜大爷,一脸呆滞彷徨的队友。
愣着干嘛?别看我啊,接着嗨啊!我就是来搞事情的啊!
“看着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