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一会,玩了许久,然后这才是他的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看上眼的东西,真当以为还能逃出手掌心?
当然,自己运气也好,如果不是门外恰好响起了金宝媛小姐姐的声音,估计金请夏还不愿意暂时服软。
俗话说得好,冬天快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春来秋去,夏天在夹缝中求生,虽然还久,但酒能等啊。
轻盈优雅的冰制口感,优雅且轻盈,其中还因木桶酿造的缘故,兼备陈年的优质潜力,虽然比不过rel ele家族的顶级手艺。
但作为小小的“见面礼”,阿姆咪着眼睛,表示很满足,很幸福,至于酒儿姑娘那位社长李——欸,叫啥名字来着,猪?还是竹?shit?还是鞋?!
懒得多想那位竹鞋社长的阿姆,随即像个“痴汉”一样,把冰凉的瓶身抱在怀里,宝贝的紧。
比起对待金请夏,动作可是说不出的温柔动人。
“呐,没关系吗?那酒我看到了,时生xi?”
林瑛岷对此十分惊奇,原本想要当作不知道,可是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担心道。
“你不说不就行了?”
“你相信我?”
“当然了,uli釜山人可是最讲义气,也是最诚实真实的人了。”
不知为何,林瑛岷心里有些触动。
两人其实说到底,一共也就见两次面,但阿姆随口说出的话,明明如此的简单直白,却能让人感受到其中蕴藏的真挚和——理所当然。
第一印象决定往后的认知,信任是友谊最好的土壤,而“我相信你”这句话,就是能够让友谊生根的最好的一粒种子。
“姜儿啊,话说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你和请夏前辈ni?”
“我很好,是她受不了。”
“为……为什么?”
“第一次呗,难免感到生疏。”
“啊?!”
还是被金宝媛亲自拉了过来摄影棚,他打了个哈欠,随口敷衍了坐在身边的金钟炫,趁他一脸懵圈茫然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于是撞了撞林瑛岷的手臂。
“呀,亲故,说起来,你那转身离去的背影,真是即果决又令我心痛不已啊。”
“……就不能说敬语么,我和钟炫一样也比你大。”
“他除了让我头大之外,还有哪里大?”
“哈哈,阿尼——”
“呀,你是不是釜山人,怎么磨磨唧唧的?亲故,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好久不与釜山人聊天,一聊起,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嘴硬,又傲娇的釜山娘,过往云烟仿若昨日般历历在目。
不是没有想过打听,但自己身上最值钱的玩意,记得早在许久之前,已经拿去换取那个欺负胖圆的女人信息。
别说酒了,单说钱的问题,他现在好像除了出卖肉体,已经别无他路阿西!都是胖圆的错!
看着阿姆突然双手抱头的懊悔模样,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的金钟炫,好奇地插了一句
“釜山人又不都是流氓……嗯?打听谁?”
打听谁?她叫什么名字呢——
记得那时候的釜山港口,成群的海鸥滑过海面,嘴里咬着猎物,翱翔于蓝天白云下。
“好可怜。”
釜山小娘坐在还未建造好的木制栈道边,摇晃着悬空的双腿,眼神怜惜而难过,当然不忘往嘴里塞了一块生鱼片。
“呀,姓姜的,你说鸟为什么能够飞翔,是多了双翅膀的缘故?那人想要飞,是不是安上翅膀,就跟跟天使一样?”
“天使之所以能够飞翔,是因为它们将自己看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