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回过神,才想起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于是狠狠瞪着金请夏,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至于吗?
“金请夏,你这样伺机报复有意思吗?不就摸了”
金请夏淡淡地打断了阿姆的言语。
“很有意思。”
“呀,求你做个人吧!”
“你才不是人。”
“哈,我倒宁愿自己不是人,假如有来生的话,我宁愿当瓶廉价酒。”
“神经病,下辈子当支酒做什么?你觉得每日酩酊大醉很有意思?”
“你把我买回去了,在你身边,每天被你含在嘴里都有意思。”
“嗯?呀!!!”
“啊——疼!又?”
阿姆痛得跳起了脚,这该死的女人,竟然穿得高跟鞋。
这女人所谓的有意思,就是伺机报复,就是向往未知的远方,始于足下?幼稚!!
被人肆意调戏也好,哪怕脸颊通红,也不愿意吃亏的金请夏,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报复这小混蛋的机会,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内心压抑。
“不服?”
“内!!”
金请夏对这个小无赖简直无可奈何,所以先斩后奏,直接宣布
“不服?那么!第二场就开始咯——”
阿姆低头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一脸真挚的张文福,眼神恢复了波澜不惊,淡然如月色下幽谭的影影绰绰。
做了才知道,梦想和关于现实的,在你未亲自触碰之前。
但他欣赏,因为梦想的道路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唯一能做的,只有大胆放手的去做,行动远比空想更重要。
酒瓶再廉价,但里面装满了醇酒,也是值得开的。
所以面对他人的挑战,阿姆他——
“内,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