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阿姆生气地瞪向胖圆,而她早已将裙子高束腰间,在遮掩了春色的同时,示威般地与阿姆对视,毫不退让。
意思再见不过——你要敢松开手了,我就喊给你看。
调皮!
同样的行为,眼神,如果是大人呢,这就叫不怀好意,少女呢,则叫古灵精怪。
事情为什么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呢?放手自然是不可能的,不知是不是青春期来了,以张元瑛叛逆的性格来看,是绝对会搞事,搞死他的。
简直没良心的孩子!
咚,咚咚…
“那个,是不是不方便打开门?”崔乂园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的力道太轻,里面的人听不见,就再次敲了敲门,力道稍微重了些。
“没关系的,那我就从底下递给您。”
说完她慢慢蹲了下来。
安对!!
阿姆大惊失色,倒吸了口冷气,手上稍微用点力,示意胖圆赶紧抬起另一支腿。
疯了?!这欧巴?!
看到他的动作和眼神,张元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可是穿着短裙的。
阿姆低头都能看到门板下,那女学生的头发的尾端,正慢慢垂下来的过程,感觉门外的人就快发现隔间里面,尽情纠缠的四条腿。
“亲故!”
某人情急之下,忍着喉咙的剧痛感,不小心恢复了身体的原主人,也就是“姜时生”的本音。
原主人极度缺乏自信感。
却有着最漂亮的嗓音,最温柔的音色,那种声音,是一种无关男女界限的分界线,极为纯粹清澈的质感。
门口的崔乂园不禁愣住了,软糯清澈的声线,咬字随意,因此多了一种空灵悠远的感觉。
这声音——一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
在愣神期间,小隔间冷不丁伸出一只手,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迅速从她手中将“小粉包”一把夺过。
不远处,突然响起另一个年龄更小的孩子,那心急的招呼声。
“欧尼,我要上课了,拜利…”
“阿拉索,等等姐姐,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随着脚步声的渐行渐远,上课期间的缘故,整个楼层恢复了静谧舒适的氛围。
三分钟后,更衣室门口,一个年纪轻轻,穿着高腰短裙,身型高挑纤细的少女,脸色通红,拽着一个戴着渔夫帽,身材更为修长出彩的男人走了出来。
“害…羞?不,就…”
“想死?!不会说人话就闭嘴,欧巴!”
阿姆也懒得搭理她,这该死的小骗子,钱都没带,就让他白跑一趟,简直就是先上不给钱的典型人物。
简称——白嫖,简直厚颜无耻,不要脸……
“跟欧巴学的。”
是的呢,脸皮有自己的一半厚……嗯?阿呸!!
感觉被冒犯到的阿姆,挣开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就转身,往来时的路原路返还。
他现在还有点事,那另一个该死的方时镇,为了不让自己乱来,听说给她找了个行程。
理由就是,警局里的人对方时镇提了一句
“无业游民,浪荡分子,也就是胡乱游荡的浪子最可怕,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要做什么。”
现在的阿姆情况很简单,就一个字概括——穷,仨字、特别穷!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
原本警局的伙食就挺好,刑警姐姐人好还温柔,他超喜欢那里的,如果不是被限制了自由,他…诶?
阿姆没走几步,就被张元瑛扯住了衣角,低头看着腰间的小手,阿姆的语气变得十分不耐烦。
“又?干…嘛?”
“欧巴,你一定没吃饭吧?”从小时候开始,对吃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