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低头认怂。
校园的生存法则之一人在校园走,义字当头,左手画个龙,挥斥方遒,下秒当舔狗!
能抱团的时候,千万不要傻傻去单挑。
“姜子老师,恕我直言,您这样的说话,在侮辱女性的同时,也丝毫不能体现你做为大南半岛高材生的半点风采。”
“比如,你的话里话外,把女人的肉体当作可以随意践踏,讽刺的幽默语言把戏,低劣不堪,如同比喻一位站街妓女,不是一个南半岛,身穿制服的女战士所为。”
啪啪啪!忍不住鼓掌,轻声叫好。
不见得一针见血,文才斐然。
但精彩,打脸,爽快的感觉就够了。
找死?
阿姆挑挑眉,扭头与一位站起身,手扶镜框,不畏“强权”,冷静,意图力挽狂澜的眼镜男孩对视。
喜欢自由的姜子老师,笑容异常灿烂,明媚,问了一个与之无关的小问题
“可以告诉我,你喜欢看什么书?不回答也行,我尊重你的人权。”
“通往奴役之路。”不知阿姆搞什么把戏,但博览群书的眼镜少年丝毫不惧,字正腔圆“而我最喜欢的一句话…”
阿姆哦了一声,点点头,是极好的书,比如他能够犹如先知般,猜测少年接下来的一句话会是什么。
喜欢的,必定是——“通往…”
一前一后,随后两道声音重叠。
“地狱的路,往往是由善意铺成的。”阿姆无缝衔接,与少年几乎同时开口,同时结束。
然后在少年惊讶的眼神中,他接着淡淡说了一句,“假如一头猪会看书封面的导语,的话?估计它也会说到这句话。”
趁着眼镜少年感到荒唐,目瞪口呆的时候,阿姆想起几件现实中有趣的事,于是与他分享。
“我曾经在西林洞那里,制服过一名一名抢匪,最后反倒搜走该抢匪的几卷,约几万的半岛币,这算不算抢劫?”
“当……”
“然后,我给了一个路边乞讨,衣衫褴褛的穷困母女,这算不算善意?还是明知是原则问题,却触犯规定,走向地狱的英雄式堕落?”
“原则…莫?额,那个目标…阿尼,那个,莫?!”
“目标正确,手段错误?”
“内内内!!”
“那,什么叫职业?”
终于是自己知道的答案了,这次,眼镜少年知道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不敢在随意卖弄自己的口才。
想了许久,才看着阿姆的眼色,小心翼翼开口,避免落入陷阱。
“依李氏大辞典,‘妓女’,指的是以性来换取物质报酬的女人,麻就,姜子老师ni?!”
“内。”阿姆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李氏大词典是什么鬼东西。
“呼,哈——”
眼镜少年兴奋难耐,可不等他高兴太久,只听一道恶魔般的低语声响起。
“我曾经在西林洞那里,遇到一个从小缺少父爱的有钱女人,开着一间小酒吧,她有严重的恋父情结,于是甘愿为那些被人遗弃,遗忘的中年人献身。”
“呃?”
“这些人感激,于是送些礼物,或者‘纸通货’——cash,放于床头,作为感谢,那,这场上床与赠予的游戏,算不算得上出卖肉体?”
“不算…”
“一次可以说约,三次,四次,无数次呢?持续地收到馈赠,人世间所谓的堕落不都是这样的吗?那算妓女吗?”
阿姆眼里的不屑之意,越发清晰,言语紧紧相逼,直至一锤定音。
“那么,你的话里话外,三番四次,把一位善良奉献的工作者,当作可以随意摆弄,讽刺的语言把戏,低劣不堪,如同比喻一位站街妓女,不是一个南半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