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又把那一对该死的手铐给她拷上了。
不知道的人看着他们带着同样的饰品觉着这对小夫妻恩爱非常,实则这是个隐形的手铐。
她距离猗景瑞最长距离不能超过三米,否则就会扯到自己的手,疼得那叫一个酸爽。
南宫弄阳丧着个脸跟着与猗景瑞并排,走在不知是哪位百越的高官身后入场,后面跟着萍儿,再然后就是侍卫和婢女。
准备执行任务的流氏兄妹,早在猎场里等候了,那边静悄悄地,风景又好,睡个懒觉再起来执行任务都来得及。
奈何南宫弄阳被分配在这里,一脸不高兴,猗景瑞知道她记挂儿子,但是没办法,能者多劳嘛,谁叫南宫弄阳这么优秀呢?
于是小声劝慰道,“开心点,参加宴会呢,干嘛一副奔丧的凄然表情?”。
南宫弄阳没好气儿地送了个一记大大的白眼,假兮兮地笑了一下,笑比哭还难看。
猗景瑞瞬间有一种被这个祖宗打败了的感觉,浑身充斥着烦人的无力感,放弃地道,
“算了,还是别笑了!别太过分就行,不高兴就低着头,这么丑也没人注意到你,看到也会迅速移开目光的!”。
南宫弄阳本身就不悦了,被这么一说就更不高兴了,心中邪念一生。
见猗景瑞靠近的那边,侧边有个小水坑,应该是下雨的时候,雨水还没完全蒸发掉,现在看着又湿又脏。
南宫弄阳灵机一动,趁猗景瑞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握好自己手镯上的线,掌握好自己这一边的松紧。
笑嘻嘻地看着猗景瑞踩到小水淌里湿了鞋袜,手铐上还传来耐人无法中断的刺痛感!
这个手铐比上次她还大着肚子,在中山国牵着她的那一副要厉害,升级版的手铐一体验,连猗景瑞这种经历过战争的人,都不由被这样的疼痛折磨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虽然疼痛感的时间很短,像打过针一样,但是这种特别的疼痛,足以让人记忆犹新。
因为今天在场的高官太多,猗景瑞也不敢太大声,就只有他们身侧的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而已。
南宫弄阳这时才贼兮兮地笑着表示关心猗景瑞,南宫弄阳伸手示意想去搀扶他,猗景瑞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发毛,不敢让她靠近,这粗鲁妇人,鬼点子太多。
他也想让南宫弄阳体验一下,但是这里人太多,要是他真敢那样对南宫弄阳。
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南宫弄阳肯定会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到时候就麻烦了。
猗景瑞只好暂时先记下自己吃亏的这个仇,想着等今天的事情过了再说。
扶危天下之造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