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粉拳狠狠地捶在了猗景瑞的胸膛上,猗景瑞猝不及防被下黑手,发出沉闷的销魂声,抱着她的手松了松。
南宫弄阳趁机翻身,想要趴到别的地方睡觉,结果一转身,整个人撞到了马车壁上,疼得她“嗷”了一声,眼睛也懒得睁开,接着骂骂咧咧。
“叫你把床壁铺上软垫啦!老是这么粗心大意,疼死小弄阳啦!……呜呜。”,说完,伸脚一拽,直接把猗景瑞从座位上踹歪了。
流觞忍不住笑,赶紧爬过去给她拿软垫靠头,小心翼翼地不被她抓到,也尽量不碰到她。
然后去捡落在地板上的衣袍,想着给她当被子盖上时,南宫弄阳语出惊人,让他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
南宫同学是这样说的,“百里尊……百里尊,等我醒了……我……我要在上面,老在下面很容易怀崽崽的,弄阳还小……小……弄阳不怀崽崽!呜……好困呀,你别晃床啦……”。
南宫同学发春呓语,言辞惊人,信息量极大,震得在场的两兄弟面面相觑之后,尴尬不已。
驭夫还在黑夜里艰难赶路,外头的风又大,马蹄声又响,不太能听清南宫弄阳说什么,所以还能安全驾驶。
他的安全驾驶一直让许久未碰男人发春的南宫同学发飙了,吼人的分贝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百里尊,我叫你别晃床影响我睡觉!魂淡!”。
眼睛还眯着都不愿睁开,手板狠狠地拍着木板,呓语都说得不磕巴,利索得很,然后大动作地气愤翻了个身,脑袋转到猗景瑞屁股那边去了。
结果,还在懵逼的两兄弟完全没缓过劲儿来,南宫弄阳的经典语录又来了,只见她吸了吸鼻子,不悦地埋汰她的男人,
“啊,是不是你洗澡又忘记换底裤啦?怎么还有尿骚味儿,都说啦,每天最低一换!”
说完不悦地接着翻身趴着,然后伸手打猗景瑞的屁股,嫌弃地道,“快去换了再睡,给你放衣柜的中间层抽屉里啦!快去快去!”。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都不带停的,拍得猗景瑞的屁股啪啪响,流觞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猗景瑞尴尬得满脸通红,爆喝了一声“停车!”。
然后把南宫弄阳丢给流觞,也不吩咐半句,直接骑马先上前赶回去换底裤去了。
该死的南宫弄阳,他们大家昨天大清早出门,一直到现在第二天凌晨都没着家,偏偏嫌弃他一个人,闻到他的。
他是个正常男人,身体一天总会分泌一定量的分泌物,有味道是正常的,但谁叫她刚刚正好就靠那么近呢,趴怀里的时候都没闻到,真的是尴尬到极点。
扶危天下之造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