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破涕为笑，“你这是在凡尔赛吗？”

“我跟你说真的。”王娉婷一阵无语。

如果，我没有见过光明，我尚且还可以忍受黑暗。

没有人能明白她心中的苦楚……

这真不是凡尔赛，如果能选择，王娉婷宁愿从来没有体验过6000一瓶子的香水，4000一套的汉服，0一双的鞋子和动不动两三万的包包。

“嗯。”李小蝶点点头。

“小蝶，你……又为什么李俊杰啊，他又不帅，有没有钱，对你还不好，你图什么？”

良久，王娉婷转头问一旁正在发呆的李小蝶问道。

“是啊……他又不帅，有没有钱，对我还不好，我图什么呢……”

李小蝶自己也不知道。

“是不是不甘心？”

不甘心？

李小蝶在心中闻了一下自己，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想道李俊杰的时候，李小蝶的心里不仅没有喜欢，还带着一丝厌恶的情绪。

“是，娉婷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不甘心！当初我只是暗恋他，是他非要和我在一起的，逼着我早恋，被我父母棍棒教育，为了他，我改了志愿，来到江城美院，我的成绩可是上a国最好的学校！”

突然好想意识到自己说话是不是有点问题，李小蝶又解释道，“我不是说江城美院不好，只是我根本就不喜欢画画……画画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知道吗？”

“嗯，我明白。”王娉婷静静听着李小蝶说。

“我的第一次也是给的李俊杰，是他骗我上床的，我什么都给他了，他劈腿，对我冷言冷语，我都忍受了，只是我习惯了有他的存在，我也曾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但是我就是狠不下心来，我舍不得，只要分手，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脑子里无时不刻不是这件事，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掉头发……”

习惯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一个人，已经不爱对方了……甚至对对方是厌恶的，但是因为习惯而崩溃……睡不着觉，舍不得。

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