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与出去听他们相互攀比、吹捧和尬聊相比,易卿觉得亲戚团聚的时候,有个表哥作为“避难所”,还是极好的。
她也挺喜欢表哥,因为她佩服不为功利,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这种痴迷。
一次次地被讲解,别说她智商还挺高,就算她是铁树,约摸着也该开花了。
她曾经和表哥开玩笑说,你生不逢时,如果在古代,你研究出诸葛连弩,那王侯都跑不了。
没想到,表哥没来,她来了。
易卿回府之后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对外称是找东西,不让人打扰,实际上挥毫泼墨,奋笔疾书。
皇上已经在和萧畋聊起别的话题缓解紧张和期待。
“改天让你们府上薛天朗那个女儿进宫给我看看。”
萧畋低头看着茶碗中起起伏伏的茶叶,鼻尖有新茶的香气萦绕,表情沉静。
他淡淡道:“皇上是担心,她是闵王故意为之的棋子?”
皇上被说穿心事,不以为忤,坦荡承认:“不得不防。”
“好。”萧畋答应。
他了解皇上,皇上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成。
他说一万句“薛淼儿不可能是奸细,毕竟太冒失了”,也不如皇上亲自看一眼。
皇上又问:“将来如果南疆和中原起了纷争,我还能派你去吗?”
萧畋道:“战场之上,我对我遇到的很多对手都觉得不错,甚至佩服。可是丝毫没有让我在砍下他们的头颅时有过分毫犹豫。”
皇上太喜欢这个答案了,嘴角不由上挑。
这才是他的兄弟和重臣。
“那易卿……”
“皇上,”萧畋抬头直直地看向他,眸光深沉,口气严肃,“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皇上是不是管得太多?”
皇上:“……”
“我为皇上尽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分内之事;但是易卿到底是个女人,正事还是不要带上她了;皇上也不要一再试探,她事事为我考虑,不会做出逾矩之事。”
皇上面上讪讪的。
没想到,萧畋话锋一转,又开始说起皇上的“床”事。
“皇上,这么久了,为什么宫中也没听说谁传出喜讯?虽然现在还没有朝臣上书,但是我都听了不少对皇上身体的议论。”
皇上恼怒道:“他们好大的狗胆,还敢妄议我!”
任何男人被质疑这方面都会很生气,皇上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