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知道哪个alha易感期到了没打药,信息素乱飙,那味儿酸不溜秋就和成年老醋似的,白知景一闻差点儿没把隔夜饭呕出来。
na不知道是抑制剂没打还是正在特殊时期,受了alha信息素影响,脸色不太对劲,走道儿也软绵绵的,身上还散出来些甜腻腻的味道,白知景很不喜欢,捏着鼻子躲远了。
商场的beta保安赶紧来把人带走,几个清洁工拿着清新剂一通狂喷,乱七八糟的味儿被压下去了,白知景才松了一口气,一股甜丝丝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边上突然靠过来一个人“你是牛奶味儿的啊,可真好闻”
“操!”
白知景太阳穴一跳,吓得往边上跳开一步,警惕地扭脸一看,凑上来的是个oga,嘴唇上扎着一个钻石唇钉,鼻子上挂了个亮晶晶的小环,冲白知景笑了笑“这么害羞呢?小雏儿?哥哥帮你开个荤?”
白知景哆嗦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怂个什么劲儿“我、我未成年呢还!你这样可犯法了!”
撂下这句话,他连百香果也不要了,撒腿就往楼上跑,在长长的取票队列里找到了应许,三两步扑了上去,火急火燎地凑到应许身上,鼻尖贴着应许胳膊一通嗅。
“干什么,”应许手掌顶着他额头,“瞎闻什么呢?”
“给我吸两口先,”白知景惊魂未定,“吓死了都,差点儿给我吓归零了!”
应许哭笑不得地看着白知景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就和条护食的小哈巴狗似的,只好由着他去“说你是半吊子alha你还不乐意,动不动就归零,遇着什么了?”
白知景这体质确实和一般alha不太一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这鼻子特有主见,不喜欢别的alha那味儿,也不喜欢oga的味儿,就只喜欢应许的。
拽着应许胳膊吸够了,白知景突突跳的太阳穴总算歇了,他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三楼乱了套了都,大乱炖似的。”
应许眉头一皱,拉着白知景不放心地问“没伤着吧?”
白知景摇头说没,接着又补了一句“有个oga看上我了,还好我洁身自好还坐怀不乱。”
应许见他全须全尾的,还能搁这儿耍嘴皮子,看来确实没受什么影响,紧拧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你这毛都没长全的样儿,还能有人看上你呢?”
“啧!”白知景斜着眼瞟他,“你不知道我多受欢迎,我要刚才没把持住,明年我就当爹了,后年我孩子上幼儿园了都。”
应许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儿“刚才被吓得差点儿归零的是谁啊?不会是你吧?孩子他爹?”
“靠!应小许你可真能说风凉话。”白知景也乐了。
队伍前边还有不少人,白知景去对面餐吧买爆米花,蹦蹦哒哒的,鞋带开了也没发现,应许担心他摔着,喊了一声“慢点儿,鞋带!”
“应许?”过了不多会儿,身后有个人喊他。
应许回头一看,关之衡站在一边,手里拿着一张刚刚取出来的电影票。
“好巧。”关之衡笑了笑,“你也来这个电影院。”
应许想到先前关之衡邀过他周五晚看电影,他以家教为由推辞了,没想到就是这么巧,俩人真在一个地方撞上了。
“师兄,”应许没有流露出尴尬,微笑回应,“是很巧。”
关之衡也没有提应许借口家教拒绝他的事情,神色自若地说“你一个人?”
“不是,”应许往吧台那边看了一眼,“带小孩儿。”
关之衡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个背影,是个小少年,瘦瘦高高的,皮肤很白,看起来非常活泼。
有个卖玫瑰花的老太见了他们,插进来问“帅哥买朵花吧,给男朋友送一朵,长长久久!”
“抱歉,”应许弯了弯腰,“我们不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