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亚吗?难道我记错了?”
“啊?”白知景愣了半秒,然后赶紧给自己找补,“哦,那可能肯尼亚和意大利差不多时间,也算吧。”
应许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白知景见他表情不对,伸长了脑袋往书上一看“靠!哪儿有肯尼亚啊,你诓我呢!”
“我哪儿敢啊,”应许悠悠闲闲地靠着桌沿,“万一又把你整伤心了怎么办?”
“你咋这样呢!”白知景瞪着一双圆乎的眼睛,怕吵醒了爷,压着嗓子说,“我不都批评过你了,你怎么还说风凉话呢!”
应许左右看了看“这不是没外人吗。”
白知景一想也是,嘿嘿笑了两声,抱起书本和应许说“我现在也是很了解文艺复兴的,以后你要还想看片儿,不要找别人,找我就行,我和你一起去,保准不偷摸睡觉。”
“傻样儿,”应许拍了拍他的脑袋,“你那不是盲听练听力吗?”
白知景乐乐呵呵地翻窗走了。
应许倚在窗边,直到小家伙的背影拐了个弯儿消失了,他还是静静站着没动。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亮亮堂堂的,屋里洒落一片皎白月光。
不过什么都不及白知景敞亮,能够照亮应许屋子的,从来都不是天上挂着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