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饭了,白知景趴在他背上躲太阳,边晃腿边哼小曲儿。
“景儿,”应许问他,“你军训分到哪个基地了?”
白知景想了想“大谷村那个好像,要去整一周呢,你可得记得想我,不然我不对你好了。”
“行,”应许笑了笑,“明天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啊?”白知景来兴致了,额头顶着应许后腰,“是不是给我吃冰棍儿啊?”
“就知道吃,出息!”应许嗤他。
进了胡同,三毛他大伯正坐门槛上抽烟呢,那只叫旺仔的巴哥趴台阶上呼哧呼哧喘着气,白知景让应许把车停下,扬声说“叔,你这狗起名儿不好,影响家里风水,我给起个名儿,保准大明三毛以后当上大数学家。”
“你还会这个呢,”三毛大伯见了白知景就乐,“你说说起个什么名儿啊?”
白知景手掌一挥“哥德巴赫咋样,多洋气!”
三毛大伯没听过这名儿,就觉着古里古怪的,问应许说“小许,你家这小景今儿又撒什么癔症呢?”
“上高中第一天,”应许单腿撑着地,笑着说,“神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