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小算盘打得倒挺精,”应许扬了扬下巴,“赶紧去,别去晚了挨罚。”
“军训真没意思,真烦,”白知景跳下桌子,拿脚尖踹了踹地上的野草,“那我中午就不找你吃饭啦?”
他交到了新朋友,应许也为他开心,于是抬手说“陪你同桌去吧,多吃蔬菜,别挑食。”
白知景转身刚要走,走出去没两步又溜达回来,伸着脖子往帐篷里张望“那你和你同学们一道吃呀?”
帐篷里的几个都是和应许一个专业的,逗白知景说“弟弟,你哥交给我们你还不放心呐?”
“那是你们不知道,他可不让人省心呢,”白知景像模像样地说,又踮着脚往隔壁帐篷里看了两眼,假装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师兄今儿不在啊?”
“他没过来,他是实践队长,今天去另一个基地带队。”应许说。
白知景松了一口气,又装作没事人似的摇摇手,穿着件迷彩服就和领导巡视似的“那你就自己吃饭吧,你们吃好喝好。”
“赶紧走。”应许没好气地赶人。
操场上队列都排齐乎了,白知景转头就跑,又听见身后应许喊了他一声。
白知景回头,应许朝他扔了个什么东西,他抬手接住一看,是颗牛奶糖。
等看着小家伙跑回自己队伍里了,应许才坐回了椅子上,身边一个同伴说“学霸,你弟可真是个宝贝。”
应许笑笑没说话。
另一个女生玩笑说“应大帅哥,怎么不给我们分糖吃啊?”
应许端起桌上给学生解暑用的一叠薄荷糖“喏,随便吃。”
“你偏心啊!我刚可瞅见你给人的是牛奶糖!”
“是偏心,”应许靠在椅背上,笑笑说,“宝贝才有奶糖吃。”
一星期说快也挺快,转眼就过去三天了。
白知景在大谷村混的风生水起,他模样生得好,性格又随和开朗,和谁都能玩的开。加上他这体质特殊,别的alha是一出汗信息素浓度就升高,好几个易感期oga都受了影响,进医务室打抑制剂去了;白知景恰好相反,是一运动起来这信息素水平就噌噌往下降,一点儿进攻性都没有,alha喜欢和他玩,oga也爱往他身边凑,这几天他光是情书都收三封了,都是匿名的,就留了个qq号,说希望白知景军训后领到手机加上。
白知景得意的尾巴能翘到天上去,忽然感觉上高中也挺好,没那么抵触读书了。
第四天上午,几个学校一起开展传统项目,说是高二高三的学长姐过来搞慰问。电视台的人都来了,光是摄影机就架了好几台,白知景听说能上电视,特地找班里oga方阵的要了点儿防晒霜擦脸,说是能显白。
一中来的是几个学生会的,搞了个集体诗朗诵,井飞飞听得如痴如醉,拽着白知景感慨“知景,原来语文也可以这么美!”
白知景身板坐的笔直,他对这种装|逼的文艺活动没兴趣,就惦记着摄影机能不能拍到他,让他爸他爹他大伯父和他远在新阳的俩爷爷都在电视里看见他,那他也算个名人了,给他们老白家增光添彩,于是他又往脸蛋上补了点儿防晒霜。
学生会长在主席台上声情并茂地朗诵道“挥洒汗水吧!矫揉造作不是我们的本色,我们的人生书页是一张崭新的白纸,蓝天就是最好的摄像机,镜头记录下我们洁白的青春”
白知景转头问井飞飞“飞,我还白吗?上镜吗?”
井飞飞双眼发光“知景,你说话可真有哲理!”
白知景不知道他在瞎扯什么,扭头问另一边的同学“王科,你看我够白吗?”
一中的人念完诗下台,轮到艺校的上去表演,艺高架势挺大,一大堆挺高级的乐器往上搬,其中弹古筝那小白脸还有点儿眼熟。
白知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