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就被他爹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了。
“疼”白知景侧脸贴着墙,挺委屈地嘟囔,“疼疼疼疼”
“把你能耐的,”尚楚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赶紧滚!瞅你就心烦!”
白知景不高兴地撅着嘴,边嘀嘀咕咕着抱怨边回了房间,没过两秒又打开房门,探出个毛茸茸的大脑袋。
“又干嘛?”尚楚冲他挥了挥拳头,“找揍是吧?”
“我不找揍,”白知景皱了皱鼻子,模样有点儿心虚,不是很有底气地说,“那我找应许行不行啊?”
问完还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不干别的啊!就找他教我写作业!”
他爸他爹这也忒杯弓蛇影了,为了不让他和alha处对象,连宋宝贝都不让他一块儿玩了。
宋大宝这傻|逼身上可一个优点都没有,更何况是长相英俊身材顶号脑子聪明性格还温柔的顶级alha应许呢?
白知景心里头正惴惴不安呢,没想到尚楚不仅没反对,反而一口就答应了“去去去,赶紧的,把你过继给应许做儿子算了,省得我操心!”
白知景乐了,没成想事情竟然这么顺利,蹦跶着拎起包,走前还撂了一句“你怎么不把你过继给我爸做儿子呢,我看你也没少让他操心!”
这话一说完,他后脑勺上就挨了一巴掌,尚楚瞪着眼睛叮嘱他“我一会儿给应许打电话,你要是找的不是他,晚上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白知景捂着脑门儿乐呢,点头点的特起劲“那我天天找应许!”
打了个车到老姜胡同,应许已经在胡同口等着了,白知景下了车就往他那边冲,一脑袋栽进应许怀里。
“慢点儿,”应许伸手把人抱住,“瞎着急!”
“你不知道我爹有多傻,”白知景特得瑟,抓着应许胳膊傻笑,“他还不让我出门,我说来找你写作业,他立刻就把我放出来了,哪儿知道我是来处对象的呢?”
“哟,”应许笑着挑了挑眉毛,戏谑道,“小帮主找我就是处对象来的啊?我说怎么这么急呢,下了车就往我这儿钻,穿堂风也没你能钻的。”
“你咋还把我和穿堂风比呢?”白知景一点儿没害臊,反而还挺得意,“我怎么着也是个小电钻啊!看我电动景儿,充电五分钟,钻你半小时!”
“把你牛的。”应许笑出了声。
“不过我可不是来搞对象的,”白知景挺神秘地眨了眨眼,“有个学术问题和你探讨探讨,我打算发篇论文,也不用多高级,就在国家期刊上发表就成,以后高考能加分儿,说不定我就能上本一了。”
他爱胡说八道,爱满嘴跑火车,恰好应许也爱听,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进了胡同,经过小卖铺,白知景挑了一根冰冰凉的奶味儿冰棍,一只手攥着棒冰棍儿,另一只手牵着应许手腕,走得慢吞吞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态,胡同里人人都认识他和应许,按理说更应该和应许保持距离才对。
他一边担心有人看出来他们的关系,告诉他爸他爹那就完蛋了;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当着别人的面儿做些亲亲热热的小动作,等着别人发现些小端倪。
就好比脸皮薄的小屁孩儿,得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想展示吧又怕被别人抢走了,但总是忍不住想炫耀的心情,明里暗里总是和伙伴们说起这个玩具。
应许知道小家伙的小心思,就由得他去,也把步子给放缓了。
十一月中旬,首都转凉了,胡同里凉飕飕的,风吹过来还有点儿扎脸。
胡同里遇见好几个人,每个人见了白知景就乐,白知景和他们打招呼,完了还挺纳闷,扭头问应许“哎,我都牵你手了,怎么也没人觉着不对劲儿你呢?咱胡同里的人真够迟钝的,怪不得年年搞评选都输给隔壁胡同。”
他边说边嘬了口冰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