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白知景缠着应许要吃冰棍儿,秦国强带着一群混子突然找上门,说不给钱就要抱走应英姿。好在胡同里街坊帮忙,否则英姿就真被带走了。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应许护着应英姿就顾不上爷,爷旧疾缠身,那次腿上挨了几铁棍,之后就再没站起来过。
“白眼狼!”白知景血气上涌,气得脸都憋红了,“操|他们大爷的!”
“不许骂脏话。”应许捏着他的鼻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应许还顾着管他呢,白知景拍开应许的手,愤愤地说“报警!告他们敲诈!你怕他们干嘛啊?就不给他们钱,不能纵着!”
应许垂下眼帘“有一些事情还没有解决。”
“什么事啊?”白知景气得直掐应许胳膊,“能比钱还重要!”
“重要多了。”应许亲了亲白知景鼻尖。
“靠!你别亲我!”白知景脑袋都大了,应许这反应就是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他了,他朝应许竖了个中指,烦躁得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啊!”
“好聪明。”应许赞扬道。
白知景简直烦透了,在应许肩上推搡了一下“滚滚滚”
他挣扎着要从应许身上下去,应许却托着白知景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身子挤进白知景两腿之间,俯身抱住了白知景。
“干嘛干嘛,”白知景不乐意地撅着嘴,嘟囔说,“别套近乎,我正不爽着呢!”
“景儿,”应许深深吸了一口气,近乎痴迷地汲取着白知景的信息素气味,“景儿。”
应许鼻尖抵着白知景肩窝,说话时候喷出的热气打在白知景侧颈,白知景不由得腰眼一麻,连带着声音也软了几分“干嘛呀?”
“奇怪。”应许轻声说。
“什么奇怪啊,”白知景两条腿缠上应许劲瘦的腰,拿脚踝在应许尾骨的位置蹭了蹭,“你才奇怪。”
应许轻笑出声“我都没有哭,你也总是能发现我在难受,奇不奇怪?”
白知景愣了两秒,眼眶又是一酸,双臂环着应许的脑袋“那是挺奇怪的,你难受的时候都是我在哭,我替你把眼泪流了。”
“嗯,”应许说,“谢谢你。”
白知景抱着应许脑袋,在他头顶心“吧唧”亲了响响亮亮的一口“不客气!”
“以后别再为我哭了。”应许从白知景肩窝里抬起头,去亲白知景的眼睫,“也不要受伤。”
白知景眨了眨眼,手脚缠着应许“你总让我操心。”
“是我不好。”应许亲完他的眼睛,又去亲他的鼻尖。
白知景乖巧地仰起头,应许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的嘴唇,白知景总是学不好怎么接吻,没多久他就陷入了缺氧的晕眩中,下意识地张开嘴唇想要呼吸,应许趁虚而入,抓住了他不知所措的舌头。
他听见细细碎碎的水渍声,白知景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外面下雨了,窗户好像没关呢。
于是他睁开眼,夜空晴朗,圆月高挂。
窗框在应许脸上投下暗影,应许的脸被光影切割成两半,一半被月光照亮,另一半浸在黑暗中。
白知景忽然心口一疼,他不喜欢这样,月亮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分明和月亮说好了要照着应许的,月亮怎么不乖乖做到呢?
书桌背后就是窗户,白知景反手把窗页推到最大,皎白的月光忽地倾洒进房间里,勾勒出应许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白知景忽然笑了,应许不满他的分心,在他唇角惩罚地咬了一下。
“应许,”白知景声音轻轻悄悄的,“你看月亮照着你呢,我和月亮说好了的。”
“嗯,”应许也笑了,他专注地看着白知景清凌凌的眼睛,“月亮照着我。”
于是白知景开心了,亲亲应许鼻尖,又咬咬应许耳垂“月亮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