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神情动荡地一屁股坐在敖缨身边就激动地挽着她的手臂道“小缨,我路过我哥房间时,听到了点动静,他们好像在搞事情!”
敖缨问“搞什么事情?”
楼千古着急道“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除了那事还能搞什么事!”
敖缨愣了愣,不确定地问“是我想的那种事么?”
楼千古猛点头“正是正是!”然后她还把她听到的只言片语复述给敖缨听。
听起来确实很暧昧。
但敖缨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道“所以,他们真的是圆房了?”
楼千古又欣慰又唏嘘“之前咱们费了多大的力啊都不能让我哥脑子开窍,早知道酒后乱性就可以,早把他灌醉扔回屋里就成事儿了。”
敖缨道“可楼大哥沉稳自持,也不像是个酒后乱性的人啊。”然后她再一想楼千吟今晚的状态,以及苏恒频频给他倒酒,忽而就觉出点不对味儿来,不由转头看了苏恒一眼。
苏恒自顾自地吃了两口菜,全然没有半分惊讶的样子。
敖缨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楼千古就道“混蛋楼千吟也就人前一副人模狗样,人后不知道多恶劣呢,酒后乱性他肯定干得出来。嘿嘿管他呢,等明早起来他赖不掉的!”
敖缨有些放心不下,小声对楼千古说道“可嫂嫂此前未曾经历此事,今晚是初次,倘若楼大哥醉酒的状态下没轻没重的,定是会弄伤嫂嫂。”
楼千古一听也有些担心,道“那可怎么办呀?”
敖缨想了想道“要不你去他们门外问问姜嫂嫂有没有事,她若回答你应该就是无大碍的。”
楼千古应了一声“好”,赶紧就跑出去了。
她一走,敖缨便回头看向苏恒,问“你是不是往楼大哥的酒里掺了东西了?”
苏恒理所当然道“你不是要我帮帮忙撮合他们吗?”
敖缨哭笑不得道“可也不是这样帮啊,这一时冲动过后万一楼大哥后悔了呢。”
苏恒拈着酒杯道“他有什么可后悔的,横竖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又不是别人。”
诚然,照楼千吟的性子,即使一时冲动与姜氏圆房了,也不会不负责任。何况姜氏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呢。
敖缨道“真要别出什么事才好。”
楼千古跑回到门外,又贴着房门听了听,然后照敖缨说的试探着出声“嫂嫂?”
一连唤了两声,门里才响起姜氏的回应,听她声音似乎很疲惫,道“啊,千古,怎么了?”
楼千古问“你还好吗?还坚持得住吗?”
姜氏道“我……我还好……”
楼千吟便嘶沉地冷冷道“没你什么事,你最好走远点。”
要照平时,他这样的态度,楼千古早杠起来了,只不过今晚看在他和嫂嫂在干正事的份儿上,才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只要能圆房,她暂且还是能忍受楼千吟几句冷言冷语的。
楼千古又欢欢喜喜地跑回膳厅,和敖缨挨着坐下,道“我问了问了,嫂嫂说她还能坚持,应该是没大碍的吧,但听她声音很累的样子。就是我哥这个人,猴急得不得了,我不过才在门口问了一句,他就让我赶紧走。”
而后她便唏嘘“这平时端着端着的还不肯碰嫂嫂,这下尝到滋味了吧,就跟狗啃了骨头似的再也舍不得松口了。真是没人比他更虚伪的了。”
随后聊完了这事,楼千古才后知后觉又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去方便呢。
敖缨见这晚膳也用得差不多了,便和苏恒一起起身回去。
外面还在下雪,但饮了酒浑身都暖洋洋的。苏恒牵着敖缨的手,他掌心暖和,她也不怕跌倒,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积雪里,难得的兴致浓厚。
敖缨边踩边拈着唇边发丝道“但愿楼大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