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宽胸部受到他一掌的震伤,但仍然由两个弟兄扶着,坐在他的对面,冷冷地说“老先生,你太霸道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为什么就不能收敛一点火气呢?”
莫伤冷冷地说“不怕告诉你,我莫伤闯荡江湖数十年,如今既然退隐了,早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对你们这样的强盗,我还是要出头的!”
“什么强盗?”常宽不理解。
白天宇说“你们从东海杀到金陵,竟然还要抢占白家的一切,你们当然就是强盗。莫爷爷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强盗的!”
常宽缓缓地说“白天宇,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是说金陵就是你们白家只能一家独大,别人都不能活下去了是吧?”
“你少废话!”白天宇对莫伤撒了谎,当然不希望常宽说得太多,否则就要露馅了啊,“还不派人沏上茶来?!”
常宽啪地打个响指“好,上茶!上好茶!就看你们敢不敢喝了。”
“哼!你们要是敢耍什么猫腻,那就是找死。”白天宇此时有了莫伤作为仗恃,放开了胆量,嚣张至极。
果然,很快就有人上了茶,常宽坐在对面,却并不负责倒茶。
白天宇亲自把盏,为莫伤倒上了一杯茶,莫伤端起茶杯,放到鼻端,一闻之下,不由向常宽看了一眼“嗯,确实是好茶,气度不错。”
常宽忍着疼痛,微笑道“老先生虽然蛮不讲理,一招就打伤了我常宽,但我常宽还是懂得一点待客之道的。既然老先生敢喝,我常宽就绝对不会在里面下毒。”
莫伤果然就轻啜了一口茶,立刻便赞道“好!你这个人,还不错。”
常宽微笑道“我面对敌人的时候,可是很凶的。”
“哈哈!”莫伤大笑,“那是当然。”
“听说莫老先生来访,我岳风有失远迎,实在是不好意思。”很快,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岳风人未至,声音先到,语气之中,显得特别平静,不带一丝的烟火气。
莫伤老先生一听这个声音,内心里就是一动听这声音,怎么也不象是鸡鸣狗盗之辈啊!
等到他看到岳风的时候,就立刻从心里开始认定了岳风的气质好一个沉稳的年轻人!
但是,莫伤仍然端坐在正中间,一动也没动,只是冷冷地观察着岳风。
岳风大步走了进来,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常宽的受伤,岳风就直接停身在常宽身边,望着对面的莫伤“莫老先生,本以为你应该是个仁厚长者,谁知你来到这里,立刻就出手打伤了我的兄弟。说不得,我岳风必须为我的兄弟出头啊!”
他把手往房门外一引“既然是来打架的,沏茶就是多余的了,请!”
“哦?哈哈,痛快!”莫伤想不到,岳风一到,竟然直接向自己叫阵,他稍微一想,也觉得岳风此举正合心意。
因为岳风看到了自己的弟兄受伤,必须出头,这是义之所在。
至于对莫伤的所谓的‘敬仰’,也只是客气话罢了。
莫伤把茶杯一放,便走向了房门外“好,岳风,我就跟你过几招,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常宽被弟兄们扶着,也艰难地来到了门外的空地上坐定,有些担忧地看着岳风“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