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岑抱着程君宴的胳膊,笑眯眯的说“季小姐,我们之间的事情,应该不用和你交代吧?”
因为这句话,季雅婷才惊觉自己刚才不该那样冲动的发问。
她心有余悸的回头,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程夫人已经没在那里了,多半是因为不想看到安岑坏了心情,所以回去楼上待着了吧。
这样一想,季雅婷的心里才终于安稳了那么一点。
没有被程夫人看到,那就什么都好说。
安岑看着季雅婷的一连串神态和动作,就明白她是在想什么,惧怕什么。
想到季雅婷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结果最后连让程家人知道都这么害怕,安岑就觉得,这个女人,有时候也挺可怜的。
不想再和季雅婷纠缠下去,安岑对着她挥挥手“好了,我们要走啦,季小姐,电视台再见啦!”
程君宴低头看了安岑一眼,对季雅婷点点头,拉着安岑往外走去。
看着两个人几乎连体婴一样出门的背影,季雅婷简直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安岑从程君宴的身边给扯走,然后把那个位置上的人换成自己。
然而,她不能,也做不到。
想到这里,季雅婷含恨的目光几乎能滴出血来,她死死攥着双手,指甲嵌入掌心,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接近的阴冷气息。
……
被那种充满怨恨的视线追逐,除非是压根没有感觉的人,否则,换谁都要觉得如芒在背。a
安岑也同样是如此。
她努力让自己别回头,抱着程君宴的胳膊,小鸟依人的蹭着他的外套布料,娇声道“程先生,我这次可是听你的,没有和季小姐起冲突了。”
程君宴看了眼她被自己外套布料蹭的有点儿发红的脸颊,好笑的问她“是你自己没有去起冲突,还是因为我及时把你带出来了,嗯?”
“哎呀,当然是我自己懂事,主动退让了啊!”安岑大言不惭的说着,还故意拉住程君宴的袖子,委屈的说,“难道程先生不是这么觉得吗?”
“呵呵。”aa
程君宴冷笑着,没理会她的做戏。
看他这样,安岑动作很是微小的耸耸肩,反正该说的台词都说了,剩下的,不关她的事。
开车的是一大清早就来上班的林立,看到安岑在这里留宿,林立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上了车,安岑想到刚才在客厅里的时候,程君宴对季雅婷说的话,眼珠子转了转,看向程君宴。
她趴在程君宴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程先生,你不是有事情要和人家说吗?有什么事啊?”
程君宴冷眼看向她,反问“你觉得呢?”
安岑轻轻的笑,那声音又脆又勾人,像是个妖精似的。
她笑呵呵说“我觉得吧,程先生可能是想告诉我,您昨晚挺满意的,嗯?对不对?”
前面坐着的林立差一点把车直接给开到水沟里去。
安小姐是不是忘了前座还有个人在开车?
程君宴看着安岑这小模样,伸手把她往后推了推。
程君宴从牙缝里寄挤出来一句话。
“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安岑故作娇嗔的瞥他一下,笑着道“我哪儿都痒痒,程先生要给我治疗一下吗?”
这样的安岑,其实程君宴有一段时间没看到过了。
准确的说,是从他们在录制节目那天晚上出意外之后,安岑其实很久没这样十分故意的勾人了。
这种反常,让程君宴感觉到有些事情,可能不太对劲。
他捏着安岑的下颌,看着她娇媚的一双眼,忽然问她“你昨晚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什么?”安岑一脸无辜的反问,“昨晚有什么要听到的?昨晚我不是一直和程先生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