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岑怀疑自己就算长了一百张巧嘴,在程君宴面前也是没用的。
因为这人压根就不会听她解释,人家自有一套逻辑,完全不受任何外力影响。
安岑在心里偷偷骂了程君宴几句,嘴上还要讨好卖乖,“程先生,人家几句话就把他赶走了,你还这么说我,我会伤心的。”
光是看安岑那眼睛转来转去,程君宴就知道这个小骗子肯定又在心里骂他了。
一想到安岑对着秦墨阳就是笑脸相迎,情真意切,到了他这里,整天除了演戏就是演戏,程君宴胸口不由得就有点堵得慌。
他没好气的反手抓住安岑的手腕,一把将人从沙发里拽了出来。安岑站不稳,直接一脑袋撞进程君宴怀里,脑门都撞疼了。
安岑捂着脑门,无奈道“程先生,你干什么呀?”
真是……毫无预兆,突然发疯。
程君宴什么都没说,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宴会厅旁边的小阳台走去。
他们俩本来就一举一动都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之下,现在程君宴忽然拉着安岑去小阳台,大家自然也马上就注意到了。
正在和秦墨阳聊天的几个年轻人里,有个人有点下流的笑着感慨,“啧啧,世风日下,程君宴也有被女人迷得五迷三道,把人拉去小阳台的这一天?”
“活久见,不过这个安岑的确漂亮,换我,我也扛不住。”
秦墨阳和他们一样看到了这一幕,眼神略有些发沉,没有跟着搭话。
在他们这些眼里,有窗帘遮挡的宴会厅小阳台那就是个专门用来调情的地方。
从前不知道多少人带着姑娘往小阳台钻过,只是谁都没想到,那个不管在外界传闻里玩儿的有多开,但从不带人到这种场合的程君宴,也有会拉着女人去小阳台的一天。
……
安岑被程君宴霸道的掐着手腕,一路带到小阳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这男人给按在了隐蔽的窗帘后方的墙壁上。
忽然从灯光璀璨的宴会厅转移到视线昏暗的小阳台,只有微弱的月光和星光能够勉强充当照明作用,安岑都有些看不清程君宴脸上的表情。
她被程君宴拉高了双手按在墙上,呼吸之间全都是属于这个男人清冽的气息。
男人充满力量的身躯慢慢靠近,程君宴身上散发出的侵略气息让安岑有点喘不过气来。
安岑故作不懂的问,“程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说呢?”程君宴炽热的手掌顺着安岑裸露的后背上下摩挲,动作里充满了暗示意味。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对她做点什么,好抹掉刚才他看着安岑对秦墨阳笑面如花带来的那份不快。
安岑舔了舔红润的唇,声音有些媚,“程先生,我倒是没关系,不过,你这样着急,会被人笑话的。”
“谁敢?”
短短两个字,不轻不重,却写满了嚣张。
的确,谁敢对程君宴笑话一句,那不是找死?
事已至此,还想再反抗,那就等于是在故意惹恼程君宴,安岑从来都是识时务的,当然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她双手环抱住程君宴健硕的腰身,娇俏的笑声像是能勾魂一样,在程君宴耳边回荡。
“那……程先生可要尽兴一点,不然我就要白白被人笑话了。”
程君宴掐着她纤腰的手控制不住的一紧,声音沙哑粗噶,“你自找的。”
……
关于程君宴把安岑带到小阳台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秦羽墨和季雅婷的耳朵里。
彼时,她们俩正在跟因为主持人忽然失踪而对接下来活动一筹莫展的主办方献计策,比如,让场内唯一的专业主持人安岑过来顶班这样的好主意。
主办方虽然不知道她们和安岑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但是却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