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路上,程君宴心急如焚,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次安岑除了任何意外,他就对不会放过那个疯女人,不管她是否精神正常,不管她是否是一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责任人。就算安岑没什么大事,他也不会轻易绕了那个疯女人。
程君宴赶回医院,安岑正好刚洗过胃,护士们把她送到病房。
医生问“病人家属在哪里?”
程君宴赶忙上去回答“我是,我是他未婚夫。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她手怎么样了啊?”
面对程君宴的一连串发问,医生有点懵,但还是很耐心、细致且严肃地回答了他。
“病人被人泼了带有硫酸成分的稀释液,幸亏病人自己及时用手挡住了,要不这张脸就毁了,不过脖子上还有被溅到了几个点。”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也幸好是稀释液,要是浓度再高些,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求您一定要治好她,无论花多少钱。求求您了。”
医生看到程君宴一副病人生命垂危的样子,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这位先生,您别急,病人还在昏迷只是太过劳累了,可能是和人撕扯时耗费了太多精力,再加上落水受到了惊吓,太虚弱了,还没醒,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只是病人被泼了带有硫酸成分的稀释液,这几天必须要住院消毒。而且病人右手本来就有伤,拉扯中又挣开了伤口,掉进池塘的时候,池塘的水太脏,伤口沾上了太多细菌,感染发炎了,也需要好好清创。”
姜有蓉在一边听着,想着早上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想着安岑为了就自己而掉下了池塘,不禁开始站在安岑的角度上骂起那个疯女人来。
“这个疯女人,安岑招她惹她了,上来就泼硫酸,怎么能这么恶毒呢?君宴你去警局问出什么了,这女人发什么疯啊,把安岑搞成这样。”
程君宴看着妈妈这样,有些意外,今天从一开始妈妈就怪怪的,居然会和安岑一起散步遛狗,还这么帮安岑说话,向着安岑。
这时,程君宴和姜有蓉的耳边传来几声咳嗽。
“咳、咳、咳”
“安岑,你醒啦,怎么样?手还疼吗?”第一个问候的不是程君宴,居然是姜有蓉。
在姜有蓉看来,今天那个疯子虽然是冲着安岑来的,但是却是为了救自己才掉下池塘的。
再加上这些天和安岑的接触,发现安岑不是自己原来想象的那样,而是一个热情、善良、坚强、自立、有爱心的的好姑娘,因此对她也多了几份怜爱,再加上这份愧疚,促使她格外担心安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