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不信,嗖一嗖便是。”
秦老太如此一说,秋捕头看了秦荣煊一眼,手一挥,直言道,“谁也不能进屋,给我进去嗖。”
秋捕头为人正直,今天如果真是秦荣煊偷钱在前,他也绝对不会因为认识秦荣煊而包庇他。
两个捕头进了屋,秋捕头悄悄看了一眼秦荣煊,见他气定神闲一副很镇定的模样,他心里也就有数了。秦荣煊肯定是没投过秦老太的钱。
秦家老宅这里只有两间屋可以住人,没一盏茶的功夫,两名捕头就从屋里拿了8两500文银子出来。
这下围观的村民可炸了锅,很多村民家里一年都不一定能看见一两银子,秦荣煊家里竟然搜出来8两多银子,他才分家没多久,除去他爹赔偿的银子,还有三两多说明白来历。
既然说不明白,那十之怕是就是秦老太说的那般,这些银钱是秦荣煊偷的。
“捕头大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不过这个钱肯定不是荣煊偷的,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从来没动过家里的一针一线,我看着钱肯定是他新过门的媳妇偷的,我们老秦家,在这新媳妇没过门之前,日子过的多好啊,这扫把星进门之后,我们老秦家就四份五裂了。”说秦老太呜呜的哭起来,好似今天的一切都是林奕欢所为。
秦老太也是个厉害的,今天她如果说这银子是秦荣煊偷的,怕是没几个人会信,秦荣煊在村里的名声一直很好,又是个读书人,他是不可能偷银子的。
但她说,这是林奕欢偷的,那就有不少人是相信的。毕竟以前林奕欢在娘家的名声就不好,来了秦家没多久,秦家也确实分家了。
今天这事如果落实了,林奕欢就算没有牢狱之灾,一个扫把星,害人精的名头是少不了。
“这三两银子里面,应该有二两银子是你卖野山羊所得,那剩下的一两多银子呢?”秋捕头看向秦荣煊问道。
秦荣煊向秋捕头行了一礼说道,“捕头有所不知,内人有一双巧手,会做漂亮的绢花,精致点的绢花能卖200文一支,稍微粗糙些的也有50文,100文的,这些日子家里赚的银钱皆是内人制绢花赚的。”
说着秦荣煊回屋拿了林奕欢刚做好的绢花给秋捕头看。
围观的大多数村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漂亮的绢花,在听听那价格更是惊讶的不行,有人大着胆子问道,“荣煊,你手里这支绢花真的200文一支?”
“是,内人做的绢花都是我拿到镇上去贩卖,如果大家不信,明日我就拿这绢花去县里集市摆摊,我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卖这绢花。”秦荣煊掷地有声的大声说道。
“我滴个乖乖,荣煊你这是娶了一个财神爷回家啊。”有村民感叹道。
被人夸的林奕欢有些不好意思,她这制绢花的手艺,实在一般,如果当她制银制品或者金制品,赚到了银钱,那才担得起财神爷的称号啊。
“秦夫人,这绢花可是你制的。”秋捕头再次确认道。
“是小女子制的。”林奕欢微微垂着头,难道表现出一副乖巧的小模样。
秋捕头把绢花还给秦荣煊,看向秦老太问道,“老妇,你可想明白了,如果你胡乱冤枉人,也是要抓取坐牢的,就你这把年纪,进去了怕是就出不来了。”
秦老太平日里在村子里胡搅蛮缠还挺厉害,但真遇上危机生命的事,她立马就怂了,嘴硬道,“那我丢的银子或许不是荣煊媳妇偷的吧。”
一切尘埃落定,终于没有人在闹幺蛾子,秦飞三人被秋捕头带回了县衙,改日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