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刚来碎叶县或许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建仁去下面收税,都是按照上任知县留下的账本来收的,他一个小小捕
头哪里有那本事,可以随便说收税银的数目。”刘师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刘师爷一句话就把收税银的事,推到前任知县身上,前任知县现在早已经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想要求证账本的真假,基本上
是不可能的。
刘师爷在公堂上扯皮半天,秦荣煊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暂时先放了刘建仁,但前提是必须要把碎叶县6年来所有的账目全部找
出来,秦荣煊要查账。
刘师爷心想碎叶县可是个大县,6年的账目怕是能装一马车,秦荣煊既然想要查账,那就去查好了,他倒是要看看秦荣煊哪里
来的本事?能从这6年的账目里看出什么端倪来。
“刘建仁强抢民女,本应重罚但因刘建仁愿意赔偿顾家姑娘现银500两,本官看在他还有悔改之心的份上,暂不抓他下大狱,只
打20板子以儆效尤。”秦荣煊大声说道。
站在堂下的刘师爷和刘建仁,一听秦荣煊竟然还要打20板子,心中恨的不行,但又无计可施,秦荣煊已经如此说了,他们如果
再反驳他,这无疑不是当着百姓的面打秦荣煊的脸。
今天秦荣煊第1天上任,刘师爷多少也要给他一些面子,只能暂时忍下来。
刘建仁这20板子当场就要打,刘师爷给堂上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假意咳了一声说道,“众位衙役下手的时候可要避开要害,2
0板子打下来,多壮实的汉子也是承受不住的。”
堂上的衙役哪一个不是要仰仗刘师爷的鼻息过日子?他如此一说,衙役们心里就明白,一会儿打刘建仁板子的时候,下手可要
轻点,万一把刘建仁打坏了,可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站在公堂外看热闹的百姓,见秦荣煊只责罚刘建仁20板子,他们这心里都要凉透了。
他们还以为新来的秦知县是个硬气的,但现在看来他也是怕刘师爷,刘建仁那天夜里都要用火烧死秦知县,今天在公堂上秦知
县竟然只字不提。
有老者低声叹息道,“哎,咱碎叶县的老百姓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啊,难道真要等刘师爷死了,我们才能有活路吗?”
“谁说不是啊?以前每次来新的知县,我都想着能来个厉害的,把刘师爷这样的恶鬼给收了,可一次次的刘师爷每次都活的好好
,真真是上天不开眼啊。”又有百姓说道。
公堂之上,两个衙役正准备上前行刑,却被秦荣煊给阻止了。
“秦兴,秦乐你们过去行刑。”秦荣煊说道。
今天审案的时候,不只是秦荣煊换了官服,秦兴和秦乐也换了衙役的衣服。
“哪里还用劳烦大人身边的人,行刑这样的苦差事,还是给下面的衙役做好了。”刘师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无妨,秦兴和秦乐是新来的,还需要多锻炼锻炼。”秦荣煊说道。
“不行我不同意,他们这些新来的衙役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板子拍在我后腰上,我这辈子可就毁了。”刘建仁反驳道。
“刘公子放心,我们兄弟二人的手艺还是不错的,绝对不会打在你的后腰上。”秦兴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故意使坏?不行不行,赶紧给我换人。”刘建仁叫嚣道。
前两日刘建仁被秦荣煊栓在院子里,着实老实一阵,可今天一上公堂,知道自己一会就会被放走,刘建仁就忍不住尾巴开始翘
。
“行刑。”秦荣煊黑着一张脸,啪的一声把惊堂木拍在桌案上。
秦兴和秦乐两人不在跟刘建仁废话,上前直接把他绑在条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