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寡妇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妇人罢了,跟会武功的林奕欢对上,只有吃亏的分。
她张牙舞爪的想要找林奕欢的麻烦,最终却只能扑一个空,折腾了半天,连林奕欢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一旁的秦荣煊没想到林奕欢竟然会被牵扯进去,他赶紧上前一把拉住,想找林奕欢麻烦的江寡妇。
“我说大姐你能不能回去换一身衣裳再来骂街,光天化日之下,你穿成这般模样,着实有伤风化。”秦荣煊哑着嗓子说道。
秦荣煊身形高大,一身黑衣,说话的声音犹如砂纸一般很是恐怖,而且他露出来的双眼中满是杀意,跟让他犹如是从阎罗殿来
的杀神一般可怕。
江寡妇一开始听到有男的上来劝说,本来想反咬一句,等他看清来人的模样,立马打消了念头。
就算是围观的人全都是瞎子,看到眼前黑衣人这般模样,也不会相信林奕欢和这人有染。
江寡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犹豫了片刻,咬咬牙道,“我这是为了京城各位守节的妇人们,不要脸面了,今天林家姐妹必
须给我们个交代。”
“那还真是笑话了,人家凭什么要给你们一个交代,难道全京城的丧夫妇人都要守节不成?”秦荣煊冷笑道。
既然这些妇人想把事情闹大,那就闹大好了。
他到是要看看整个京城,就这么几位能守节的妇人,怎么跟其他大多数没守节的妇人抗衡。
这里是京城不是偏远地区的小村子,守节自然会受到别人尊敬。
但当父母的又有几个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辈子独自一个人生活。
但凡是娘家里有人疼的,十之丧夫的妇人都会改嫁。
除非那些年纪大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枯熬剩下的后半辈子。
江寡妇平日里伶牙俐齿,很是能说,这下可好,被秦荣煊说的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下话去。
“我又没说,让所有妇人都守节,可林奕欢才丧夫几个月,就着急勾搭男人,想要另嫁,着实让人不耻。”
“再说她妹妹林奕宁,未婚先孕,为了嫁给淮阳王还把孩子给打了,难道不应该浸猪笼沉塘吗?”
江寡妇是个聪明的,她既然在林奕欢身上讨不着便宜,立马把矛头重新调转对向林奕宁。
林奕宁这事不管林奕欢怎么辩解,从一开始她就落了下风,江寡妇只要拿捏住一点,就能把林奕宁说的无地自容。
“大婶,不知道这些闲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人家淮阳王王妃祖籍是青山县,离着京城那么远。”
“而且此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哪怕是青山县的百姓,也没有个几个知道的,怎么到了你这边就变得有鼻子有眼像真的一般。”
“本来人家淮阳王王府,看你一个寡妇不想跟你这人计较,也就没多解释,你却不知道好歹,死咬着人家王妃不放。”
“那今天秦某人就把王妃那段过往,说给各位围观的百姓听听,也免得以后大家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就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淮阳
王王妃头上扣。”
秦荣煊如此一说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高声问道,“这位兄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赶紧说给大家听听。”
关于林奕宁的事情在京城里已经传了好些日子,那是说什么的都有,不少人心中好奇。
如果传言是真的,淮阳王怎么可能一直维护王妃?一般男人遇上这样的事,怕是立马就能把王妃给休了。
“淮阳王王妃年轻的时候,确实跟镇上的一位秀才议过亲,但后来林家发现那位秀才并不是良配,这亲事也就给取消了,但那秀
才家看上林家的家产,哪里会轻易松口。”
“这才在青山县四处散播不利于王妃的言论,目的就是不想取消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