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后,天气逐渐变得凉爽,整日里没精神的林奕欢也仿佛活了过来,变的神采奕奕。
她一面忙着建医馆的事,一面又要忙着秦家,里里外外的杂事。
虽然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但林奕欢心里却是极为安稳的。
家里一切都好,没有出任何岔子,对于林奕欢来说就是极好的。
她只需要安心等秦荣煊回来就行。
一日林奕欢正在翻看经子绕给她递过来的书信。
这里面是所有即将来京城的大夫和医女的履历。
从他们进学堂开始,每次考核的成绩,人品,去各地当大夫时的成绩,全都一一记录在册。
经子饶总共送来六十五份,厚厚的一大摞,林奕欢也不嫌弃麻烦,一份一份仔细的查看。
她正在书房看到仔细,突然秦兴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
他也没让林奕欢门口的丫鬟通报,就这么大咧咧的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我查到主子的下落了。”秦兴大声说道。
林奕欢被秦兴的话吓了一跳,手里的本子掉在桌子上。
她蹭的一下起站起来,或许是起的太急,凳子哐啷一声翻倒在地。
“秦兴你说什么?”林奕欢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
“属下查到主子的下落了。”秦兴喘息了一口气,速的把他查到的东西事情说给林奕欢听。
原来秦兴和小叶子成婚之后,秦兴也没有停止对秦荣煊的追查。
前一段时间,他收到消息,说在迷雾山附近的小镇子上,有人在出售一个做工非常精致的荷包,那荷包上绣着一个秦字。
秦兴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去了那个偏远的小镇子。
不过秦兴去的时候并没跟林奕欢说,他怕这又是一个空消息,林奕欢又空欢喜一场。
等秦兴去了,看到那个荷包,整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因为那个绣着秦子的荷包就是秦荣煊的。
后来他仔细追查才知道,去年入冬之前,在迷雾山附近,有一位姑娘,雇了迷雾山附近的苦力,帮着送了一个男人进山。
其中一个苦力是个手脚不怎么干净的,他见昏迷的男人随身带的包袱里有一个手工十分精致的荷包,还以为里面有银钱,就给
偷了。
后来发现里面只是放着一些被水泡过香料,并没有值钱的东西,就把这个荷包随手丢在家里。
今年这个苦力突然得了风寒,还颇为严重,家里实在是没有银钱给他治病了,这才把这个荷包翻找出来,拿去镇上出售换银子
治病。
秦兴虽然找到这个苦力,但那日苦力送小姑娘和男人上山的时候,山上正是起雾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把人送哪里去了。
只记得把人放到一个茅屋里,那小姑娘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迷雾山,你说的是定山以北的那个迷雾山吗?”林奕欢按耐下心中的激动问道。
“正是。”说着秦兴把他寻回来的那个荷包给了林奕欢。
林奕欢颤抖着手接过荷包。
荷包是林奕欢亲自为秦荣煊绣的,虽然绣工不是特别出挑,但上面的花样却是独一无二的。
荷包的边缘已经被破坏,里边放着的香料也早已经不知去向。
整个荷包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林奕欢却如获至宝,紧紧捏在手里。
这是自从秦荣煊失踪之后,林奕欢寻找他那一角衣衫之后,找到的第二个跟秦荣煊有关的物品。
“秦兴,现在就给我备马,我要去迷雾山一趟。”林奕欢很是急切的说道。
“夫人,现在迷雾山上全是浓雾,连路都看不清,不要说上山了,说不定我们转来转去只能在山脚下。”
“我听山下的农户说,如果没有熟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