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禹范坤的信仰,对禹范坤来说,死亡是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方法。
这场戏对小凤的要求非常的高,小凤不但要表现出对父亲即将离开人世的哀痛,不管怎么说父亲都是主角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相依为命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伴随着年纪的增长主角已经不觉得父亲的打骂就是为了在他身上发泄心中的不满,也是交给他怎样才能强大,在这个时候主角的心理问题就已经出现了。
除了明面的哀痛,还要有暗里的惊喜,这么多年的打骂终于要远去了,总被打骂让自己觉得特别怯懦没用的情况终于不会再发生了。
上面两种表现之后,就是深深的迷茫,对父亲去世后自己生活的迷茫,对自己一直为有天比父亲强大而做出的努力而迷茫。
心理严重扭曲的主角,把能打败父亲的死亡当成了新的信仰,在他看来死亡是无比强大的,死亡能解决一切解决不了的问题,死亡成了他追寻的目标,对于死亡他并不恐惧,在他心中只有向往,他还希望有天能掌控死亡,那样他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没人再敢无视他的存在。
父亲因病去世后,主角开始了普通的生活,虽然当警察已经不再是他最大的理想了,但是学习成绩不佳又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当警察这个儿时的最大理想作为谋生手段还是不错的。
主角去服了兵役,在当时那个年代服兵役的情况理想是可以给当警察加分的,虽然罗宏镇收集的资料对禹范坤的兵役生活没有任何的描述,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两位导演对这段内容进行合理的加工,那个年代兵营中的问题比现在要大的多,老兵欺负新兵是规矩,老兵以各种方式来操练新兵把自己的心中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是很常见的手段。
正是因为兵役生活,让主角明白了打骂不是万能的,他狠那些老兵比他更狠,这个时候他对父亲对他的“教育”更加的迷茫了,当他见识到一次实弹训练事故后,众多老兵对死亡的畏惧后,主角对死亡更加的崇拜了。
这段军营当中的拍摄主要体现的是主角对死亡崇拜的升华,其中有很多对那个年代军营黑暗的描绘,正是因为如此申请去军营拍摄遭到了拒绝,如果把这段拍好成了一个大问题,还要这段可以延后,还有不少时间解决。
两位导演为主角编制的心灵成长历程可以说是很合理而且很丰富,特别是死亡崇拜这个理念小凤十分的赞同,如果不是对死亡的崇拜,如果不是禹范坤把死亡当成解决一切的终极而且是最有效的手段,他绝对不会杀那么多人,而且还把自己也带向了死亡,这已经不能用不怕死来解释了,只有把死亡当做信仰的人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
对两位导演的编剧能力小凤是很认可的,当时对两位导演对主角感情的设定让小凤很不满,小凤觉得主角的成长经历已经够丰满的了,根本没必要再用爱情这点才补充了。
金基德和罗宏镇在这上面跟小凤的意见不同,他们觉得爱情可以让整个构架更加的清晰,这样才会让人物形象更加的完整,而且整个案件的诱因就是爱情,怎么可以不花费心思着重描写下呢。
当然最终说服小凤的还是加入这些内容对获奖有很大的帮助,虽然那些评委们爱的都是对人性和社会的探讨,但是对探讨的方式也是各有喜好的,而感情和性,是其中很重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