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吃的很开心,他们还时不时骂上两句某个混蛋教官,讨论的很精彩。
就在他们临近的桌子上,一个带着斗笠显得风尘仆仆的中年人不紧不慢的喝着酒水,时不时还用筷子夹了几口青菜,显然是在享受旅途中难得的休息时光。
直到閄土一群人离开了,上原才扯下斗篷放在桌子上,“这么说来,第一阶段的训练,我完成了,是吗?”
上原摸着下巴沉思着。
就算閄土是笨蛋,狩也是笨蛋,但前暗部的土狱可不是笨蛋。然而很神奇的,没人发现自己。
也就是说,就算接到刺杀任务去杀了其中某个人,他们最终也不会知道凶手是上原吗?
“可怕……”想到了某些可能,上原一口把酒喝干就离去了。
酒水钱一万一千两,他用的皱巴巴的木叶币付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