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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今天过的很不一样。当他很难为情的站在饭店门口犹豫许久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去找到饭店的老板低着头说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然后他脸色羞红的掏出了一沓钱递给了老板,之后他再也不肯在尴尬的环境里留哪怕一分钟了。
店老板先是疑惑,最后豪爽的哈哈大笑了一阵,他拉住了要逃离的带刀眼神中满是赞许的把几只刚炸好的大虾包装好塞给了他,还告诉他店了有了新的菜式,欢迎以后经常光顾。
没有受到意料中的白眼,带刀受到了鼓舞,于是开始了整个上午的“赎罪”之路。
去卖水果的阿姨那里付清了欠款,之后带刀得到了一堆桃子中最大的几个作为馈赠。
然后啃着桃子的带刀又去了糖果的铺子,不出意外,他又得到了卖糖果的老奶奶给的一大把糖果。
还想起了修补鞋子同样没付钱,带刀却找不到了修理的铺子。遍寻行人之后,带刀最终在一栋宽敞的房子里找到了抱病在身的老鞋匠。期间鞋匠家的小孙子一直嚷嚷着要吃糖,鞋匠却言辞严厉的拒绝了。
信浓町每一户居民的房子都很大,这是统一分配的。但是从室内简陋的陈设来看,这是很贫穷的一户人家。
内心的愧疚不能自已,带刀只是一个劲的把口袋里的糖塞给那个正换牙齿缺了门牙的小孩子。临走时,他偷偷的把上原给的钱袋压在了老鞋匠的被子底下。
出来的时候,能看到阳光,这在阴郁的雨之国并不多见。
短短一个上午,带给了带刀太多冲击。剥开了最后一只糖果填在嘴里,带刀吃着吃着突然笑了,糖果太甜了。
仿佛没有什么不同的信浓町再认真观察起来有太多不同,比如墙壁上镶嵌的彩色的石头,不管是富裕的居民还是贫穷的,每一户居民的房屋上都有。又比如每户居民门前都干干净净没有落叶,不是每户居民都有功夫清理的,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这一切。
在彼之国请医生很贵,在信浓町根本不需要钱,药物也是廉价的。整个镇子里最漂亮的建筑不是镇长住的地方,而是收养孤儿们的福利院。至于镇长上原的住处在哪,很讽刺的是,重建了整个镇子的上原土石,这里没有一处住宅是他的,他是寄居于村下家里的。
“喂,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有扛着锄头的人从身边经过,很没有礼貌的带刀抓住人家就问。
“土之国的,怎么了?”
“没什么。”带刀摇了摇头,“不过我好像听说这里的镇长是个可怕的叛忍,呆在这家伙的镇子里……”
“叛忍?那关我什么事!”镇民戒备的时候看着带刀,“你这家伙不会是来抓他的吧?”
“就算是又怎么样……”
对方的锄头已经举了起来。
在光亮的锄头砸在自己脑门之前,带刀狼狈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