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都有了相当程度的改变或者瞬是重建,”土峇不停的用手叩着桌面,他皱眉沉思着该如何整理语言才能让上原听得清楚,“医疗忍者们甚至不能准确的找到器官的准确位置,你也是医疗忍者,所以你应该知道这些微小的改变意味着什么。”
土峇语气严肃的紧盯着上原,“以后身体的任何损伤,得靠你自己处理了。”
土峇转告给自己的话,岩蜘蛛说蜘蛛秘术已经发生了异变,他们同样无能为力,对于上原的身体状况所知有限。
别人弄不明白,上原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很残忍的对着自己开膛破肚,然后拿着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着身体内部的器官,许久之后,上原叹了口气,他明白土峇得意思了。
所有的脏器上都张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蛛网一般密布的血管,这些如同癌细胞病变一样疯狂增生的组织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
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熟悉了。
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缠的如同粽子一样的身体,上原叹了口气,在忍界挣扎那么久,牺牲了如此多的同伴之后终于明白了该如何战斗,可一战过后,共生的蜘蛛死掉了,爆刀丢了,连左臂也没了,命运总是很捉弄人。
……
真衣在乱发脾气,她把屋子里得东西摔得到处都是,狩怎么劝都不行,尴尬的站门口不知所措。
“狩,怎么了?”上原手提着礼物要来看望真衣,听说她恢复那么久仍然没能站立起来。
“真衣她……她……”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上原皱眉自己走进了屋子里。
噼里啪啦的声音乱响,犹豫了下,上原觉得还是出声提醒下的好,“真衣?”
“呀!”听到是上原的声音,明显意识到自己发脾气的行为有些不妥,虚掩的房间的门里边传出一阵慌忙收拾东西的声音。
所以呢,真衣跟狩的关系简直太好了,她只会在狩在的时候发脾气,这么相比之下,上原却更像外人。
“既然东西乱掉了,那就交给狩收拾好了。”上原轻轻的推开门,带着笑意走了进去,轮椅上真衣正艰难的弯腰捡着一本散乱的书,“我猜狩很乐意帮助真衣你的。”
“上原,我现在是不是很丑?”真衣沮丧的指着自己凹陷了好大一块的头顶指给上原看,“这里,用什么样的发型都遮挡不住,难道我以后要一直带着帽子的吗?”
“没有的啦,”上原找了个空地随手把礼物丢下,“如果这样都算丑的话,”上原摸着下巴沉思了下,“那我大概就更丑了。”
上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嘿嘿一笑,“不要被吓到奥!”说着,大张大了嘴巴,露出所剩无几参差不齐的牙齿。
“呀!”真衣惊叫了一声,这么看来上原的确更凄惨一点,真衣有些不好意思了,貌似她朝狩发脾气的行为过分了点。
“真衣,你知道整容术吗?”
上原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真衣愣住了,“这是什么术,我好像没听到过?”
“这可是能变漂亮的术奥!”上原朝真衣眨了眨眼睛,“交给我好了,真衣一定能变回跟以前一样漂亮的。”
……
上原挺喜欢小朋友的,街道里风一般的跑过了一群小孩子,有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一不小心撞在了上原身上,上原没事,小鬼却一下蹲坐在地上。
等扶起小鬼之后,上原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阳光的微笑,结果张开嘴之后把小孩子吓跑了。
掏出镜子看了看,配合着脸上纵横交错的尚未愈合的伤疤,再张开牙齿残缺不全的嘴巴,确实吓人了。
原著中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镜头,那时木叶初建,共同建立了木叶村的初代火影柱间和宇智波斑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恰巧碰到一个摔倒的小女孩儿,两个人一起去搀扶哭泣的女孩儿,结果小女孩儿对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