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手里剑的声音在呼啸,火光拼命的朝前飞驰,遇到一棵大树,他很灵活的转过大树,几支几乎是贴着他后背飞来的手里剑咄咄几声钉在了大树上。
借着树干的掩护,火光迅速的从腰间掏出铁丝和起爆符以及手里剑,飞快的布置下简易的陷阱。靠着大树,他剧烈的喘着粗气,肩膀上插的一直手里剑还没拔掉,失血过多让他手臂几乎麻木了。
休息不过几息的时间,皱着眉头吞咽下一颗兵粮丸,火光再一次发动隐身之术离开了。
在训练场上的时候,他最多被两队暗部忍者追击过,并且把自己很好的藏了起来坚持了整整一个小时没有被发现。而现在只有三个暗部,“难度太低了,”,嘴唇发白的火光并不感觉到太紧张,尽管他随时都会被追击的暗部击杀掉。
岩忍的医院已经被戒严了,屋顶地下都是隐藏起来的忍者。土峇那个秘密实验室里门窗紧闭着,黑色的窗帘拉下之后光线暗到了极点,实验室里要打开灯才能看的清楚。
情报部长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而自己那个很不错的学生叛逃了,土峇心情好不起来。
被大野木委托了检查和处理遗体的工作,土峇只好放下一切事务立刻接管山踵的遗体。
很熟练的带上塑料手套,再用橡皮筋扎紧手腕,口罩还有手电筒放大镜就在衣服的袋子的装着,伢子要准备一大堆东西才能开始工作,经验丰富的土峇利用很简单的东西就能办到。
用湿棉球小心的清除了山踵面部的血迹,分开紧闭着的眼睑,土峇看到的是紧缩成一小点儿的瞳孔,看来死的时候一定经受了巨大的痛苦。
皱着眉头,土峇一点一点的往下检查。
鼻梁骨凹陷,牙齿有断裂,喉咙……颈部有很清晰的指痕。
“死于窒息吗?”土峇眉头舒展了,他很容易就发现这些东西。
山踵衣领上一根白色的发丝吸引了土峇的注意力,轻轻用镊子取出头发,镊子夹了一半头发就断掉了。
土峇老头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这种发色太明显了。不是银白色的那种富有光泽的头发,而是一种苦朽的苍白,上原身体出了问题之后土峇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把他救下,本以为那个小鬼就要死掉了,然而他离开村子转了一圈之后,很神奇的活了过来。机体恢复了新生,只是头发再也改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了,发质太差,往往拉一下就能扯断好几根。
“太丢人了山踵,你竟然连我的学生也打不过。”无奈的摇了摇头,接下来的东西不用检查了,土峇拉起白布就把山踵的遗体给盖上了。
山踵和土峇一样,岩忍活化石一样的忍者,两个人还曾经跟一个老师学习过医疗忍术,最后因为出色的能力各自掌管一个部门。二代目无阵亡,岩河叛逃,到了最后山踵也悄无声息的死掉了。
一次又见到一个同伴的死去,土峇早就已经麻木了。
“伢子,记录完了吗?”伢子在一旁不知忙什么,土峇皱着眉头问到。
“完……完了!”伢子似乎有些慌张的回答着,不小心扔掉了一个手术刀,手术刀掉在地上当啷一声响,气氛顿时凝固住了。
伢子一定是在弄些小动作,也难怪了,自己的同伴正被暗部追杀,没人能完全轻松起来的。
伢子身体僵在原地,她额头上的渐渐有汗水流出,掉在地上的手术刀她不知到底该不该去捡,内心在艰难的挣扎着。
看着不在状态的伢子,土峇轻轻走过去拿过她负责记录的资料。
翻开看了之后,土峇表情更复杂了,“指甲中的血迹,头发的残留,还有衣物的纤维这些我们都发现了,需要完完整整的记下来……”
“但是都记下来的话,上原岂不是……”伢子声音怯懦的说着,她眼睛红红的,几乎都要哭了。
“不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