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去银风那边不分青红皂白的胡说八道一通,她岂不是要百口莫辩,坐实这虚无的罪行。
明天一早,她还怎么见人。
“顾穗岁你给我撒手。冤枉?误会?用上迷魂香?这么下贱的事也做的出来。”
苏澈之猛的大力一挥袖,挣脱了顾穗岁一直钳住他胳膊肘的白嫩娇手。
顾穗岁也急了,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苏澈之居然能闻出迷魂香。
还这么有心机的装睡。这简直就是狐狸重生的,真他娘的阴险狡诈,不愧能做帝王的人。
顾穗岁拿好针灸包快速下榻,走到苏澈之跟前,张开手臂继续拦住苏澈之,面带恳求道。
“你等一下。就耽误你几秒钟,你先听我解释。”
“你又要耍什么阴魔鬼计。”
苏澈之停下要走的脚步,嫌弃的退后了几步,鄙夷的望向顾穗岁。
顾穗岁将针灸包递到苏澈之面前,温顺细语道。
“这是针灸包,认识吧。我是准备给你针灸。才脱你衣服的。”
“你要给我针灸?顾穗岁,撒谎前请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苏澈之不屑的冷哼一声,她是来搞笑的嘛,她顾穗岁会不会医术,他能不知道。
“你好好回忆一下这四天。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身体比起以前,舒服了需多。没有那么虚弱,能自己走路,不需要银风搀扶。可以大声说话,可以自己穿衣喝水洗澡。刚刚还那么用力的甩掉了我的手。”
顾穗岁认真的注视着苏澈之的眼眸,虔诚道。
苏澈之被顾穗岁怎么一提醒,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他不由自主望向立在地板上赤裸的双足,床榻到外间是有一定距离的。换成以前,单靠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心不跳气不喘的走这么远。
他居然是自己走出来的,而且走的飞快,刚刚一直处于气愤中,还真没有注意到这细节。
苏澈之又看了一眼之前被顾穗岁卖力抓过的胳膊,他记得是自己硬生生甩开了顾穗岁魔爪的。
苏澈之眼角一丝惊异闪过,他的身体似乎正在慢慢好转。
“是不是,我没有说错吧。”
“这又如何。说明慕容家配给我的药奏效了。你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苏澈之不客气的怼道。
“你能发现这迷魂香,居然没有发现自己每天吃的药被人换了。”
“你说什么,我吃的药被换?你这个作死的东西。”
苏澈之满脸愤怒,疾步走到顾穗岁面前,快速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锐利的刀锋直逼顾穗岁喉部。
他凤眼微眯,墨黑眼眸尽是冷漠。
“说,谁指示你的。你换我药是何居心。冬荷有你这个厚颜无耻的主子,真是可怜。你今天没有一个合理解释,就算你是雪姨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狼崽子终归还是狼崽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性本就如此。顾穗岁你在奢求什么呢?
顾穗岁无情的冷哼一声,她看了一眼锋利的匕首,刀口与她那芊细的脖子只有01毫米的距离。
顾穗岁面不改色道。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你这是准备滥杀无辜?你先在身体逐渐好转,是准备过河拆桥?”
“你究竟想说什么。少在我面前耍花招。”
苏澈之满不在乎道。
“要死也做个明白鬼不是吗?你不就是怕我下毒害你。我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总要给我洗脱罪行的机会吧。”
苏澈之本就没想杀顾穗岁,她毕竟是雪姨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
苏澈之收回匕首,双眉紧促,嘴角微仰,厌恶道。
“我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
“阿澈,如此聪慧之人。你将如今吃的药让慕容家好好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