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展又菁,眼眶泛红道“这个定国大长公主,殿下当得。” 展曜飞默默点头,并没有告诉妻子,这一道诏书惹得许多朝臣不满,他们认为不该如此厚待一个亡国的皇后。 可是他们都忘了,十四年前是谁舍身饲虎,为大凉争取到一息残喘,他们也不知道,十四年来是谁忍辱负重,牵制了羌国的野心。 展曜飞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对永思公主的一切爱慕,终结于十四年的那个寒冬,当她在敌军阵前褪去锦衣,翩跹起舞之时,他的心目中就只剩下敬重。 不像某人,痴迷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