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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风兮想都不敢想！与自己的守护神兽合体？那不就是人不算人，神兽也不再是单纯的神兽！

而因为他们两个的合体，永远没有了自由。

为了心中执念，就连他的守护神兽也是执念如此，这让风兮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回答。

风兮想到了白狼王，不管怎么样，她不会选择与白狼王合体，让他们两个的人生再也没有重新来过的可能！

或许是每个人的执念不同吧，其实不用风倾城详细解释，风兮也想到了，如果没有玄武神的献祭，没有他们两个的合二为一，风无眠应该早就死了吧。

“风家与魔界的渊源早就有了，这可能也是命数吧，只是我真的想不通，婉凤是因为炽凤才来到的人界，他们隐藏在人界几年，那个时候风无眠没有出现，现在婉凤在昭觉寺修炼，他……他不会真的想破开姐姐，带走婉凤吧？”

“我听阿笙说过，婉凤不能离开昭觉寺，具体的她没有跟我细说，后来我们两个都忙得像车轱辘似的，我也没注意昭觉寺有没有什么异动！结果现在被风无眠盯上了，这两个完全不会有交集的人，难道真的有前世今生的纠葛？”

“不瞒您说，我现在对占卜之术，没有以前的信任了……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您说呢？将目的全盘托出，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岂不是很麻烦？”

“这不相当于直接告诉您，要小心他吗？”

风兮眼神疑惑的看着风倾城。

这一点是风兮最想不通的，难不成是风无眠早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问？直接将他的位置暴露出来，免得她去寻找？

那这样推算的话，他真的拿了镇妖塔？

都是推测。

“在我看来，他抱着和你一样的矛盾心思，如果占卜出他想要的结果，他就认，但若是不想要的，他也选择不相信，他来找我，就像是求最后一个心安，毕竟婉凤与乐渝的出生死亡年纪都对不上，也可能真的像你所说，他或许在给我传递一些信息，一些他无法保持本心能说出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我相信他的本性依然良善，一个伴着祥瑞，几世功德出生的人，他还有底线。”

“你别忘了，现在的风无眠已经不是以前的风无眠了，玄武神也不再是玄武神，他们合二为一后，两人的感情与感知，是共情的，所以后来我没有派人盯着他，而是选择自己去，只是后来出现点意外，我看他一直重复之前的动作，观察着昭觉寺，加上有华笙，江流的结界，我放松了警惕……”

说到这，风倾城有些羞愧，对于做事，力求完美的人来说，出现这样的错误是她不能原谅的，但同样，尽管她不能证明风无眠没有拿了镇妖塔，也不能说因为风无眠没有人证，就说是风无眠拿了。

在风倾城看来，风兮只是想借着这次机会，问出关于风无眠的事情，这件事情，在当初自己不许她插手的时候，风兮就是不甘心的。

因为风无眠，让风兮的信念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