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得她几乎想也不想地就挣开两个女佣的束缚冲了过去。 “少奶奶”,女佣连忙追了上去。 而靳承寒耳朵里此时只有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声音,根本没有听到这边的响动,只觉得背后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覆了上来,又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背上,连着伤口一起灼烫一般得疼。 鞭子划开皮肉的疼痛似乎突然消失了,靳承寒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就听见身后传来沈言渺微不可闻的痛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