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冰冷的词语几乎不受控制地往她头脑里乱窜,沈言渺惊恐地咽了咽口水,莫名就记起了张似锦死后的那一张照片。
她清楚的知道对方是谁,却没想到赵家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又胆大妄为。
沸沸扬扬的起诉新闻才过了一天,就敢将当事律师在法院门口绑架!
吱——
随着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沈言渺丝毫没有防备,脑袋结结实实就撞上车厢,眼前顿时一片眩晕。
紧接着,就被人粗暴地抓着反绑在背后的胳膊扔下车子,然后又双膝着地被人拽着向前拖去。
单薄的雪纺衣料根本经不住粗粝石子路的摧残,原本平整简约的黑色雪纺长裤的膝盖处立马磨出一道口子,白皙的膝盖上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每往挪前一寸,她都像是跪在刀尖上一般痛不欲生,砂砾碎石直往肉里钻,疼入骨髓。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沈言渺以为自己大概就要这样活活痛死过去的时候,对方终于停下了脚步,随手将她扔在一边。
沈言渺几乎疼到休克,下意识地就往旁边缩了缩,这个本能求生的动作却似乎激发了对方变态的虐待欲。
头顶的黑布被人蓦地扯开,突然来的光亮,刺得沈言渺连眼睛也睁不开,她隐隐听见周围有大型机械工作的声音。
所以,这里难道是……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