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关上。
最后只剩下一室的静谧。
床头微微亮着一盏夜灯,朦朦胧胧地晃人眼,沈言渺索性又重新缓缓将眼睛闭上,默默感受着冰凉的药水一点一滴地淌进血管里。
胃里还是刀绞一般的痛楚,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地发慌发疼。
夜雨不绝,总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事实是,接下来一连数十天,都很平静。
沈言渺每天除了在吴妈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一顿不落地乖乖吃着胃药,就连滋味怪异的药膳也是难得的不再抵触抗拒。
可惜,这一次胃病犯得却像是刻意跟她过不去一样,不管她再怎么认真遵循医嘱,也迟迟拖着不见好。
那一个雨夜之后,靳承寒就没有再出现过,他似乎就此与南庄划开了界线一样,对她不闻不问,也丝毫没有半点音讯透给她听。
司机连连摇头不知道他的去向,吴妈支支吾吾说不上他的近况,就连方钰也许久没有见他出现在财团,他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沈言渺再知道靳承寒的消息是在将近一个月后,在一家名气不小的娱乐新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