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说他暴君专制,暴君先不说,她恐怕是没有见过什么叫真正的专制是什么样子吧?
沈言渺用力地挣了挣牢牢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可是却半点儿作用都没有,她索性也不再白费力气,直截了当地说quot我家到了,放我下车!quot
nt我不管,你先跟我道歉!quot
靳大总裁理直气壮地提出无理要求,并且摆出一脸被人伤害的委屈表情,振振有理地继续说quot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无端的诬陷,给我的身心健康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quot
谁诬陷他了?
还身心健康,他身心健康过吗?!
沈言渺都忍不住替他脸红,她明显听到了司机先生忍俊不禁的憋笑声,只好低声说quot靳承寒,你别闹了,让我下车!quot
靳承寒脸色微微一沉,而后毫不客气地冲着司机出声quot你下车!quot
nt好的,靳总。quot
可怜司机先生就这么被他过河拆桥,赶下了车子,一个人站在车库里凌乱。
nt这下没有外人了,沈言渺,跟我道歉!quot
不是,她做错什么了她要道歉?
沈言渺气愤愤地瞪着他,在继续陪他丢人和认怂退一步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后者,微微切齿地说quot对……对不起,是我错了,全部都怪我,是我高估了您的心智水平,以至于造成这么无法弥补的伤害,真的是……唔……quot
靳承寒倏然低头覆上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她没有说完的话全部都被湮没在唇齿之间。
靳承寒只是微微用力咬了咬她烟粉色的下唇,没有什么力道,只不过比起缱倦悱恻更多了几分侵占的野性。
还有莫名的焦灼不安。
过了许久。
靳承寒这才不舍地稍稍退开她的唇,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染着复杂又坚定的光彩,又抬起手臂环过她白皙的脖颈。
沈言渺只觉得颈间忽然一凉,一条做工精致的银色项链就这么挂在了她脖子上,她不由自主地垂眸望去。
入目却是那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黑钻男戒。
沈言渺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疑惑不解地望着他,讷讷地问quot这是做什么,已经是你的东西了?quot
又送回来是什么意思?
靳承寒却不以为意淡淡地回答道,他低沉的声线听不出半点起伏quot既然舍不得,就别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看,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戒指和爱情都一样。quot
沈言渺抬头无声地凝视着他幽黑的眼眸,看着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脸颊,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靳承寒。
这个男人幼稚起来连闹闹都比不过,可偏偏就是有这么细心宽容的时候。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