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严老爷经常去长陵郡运送布匹,我们爷孙想让您捎我们一路。”老者解释到。
“老丈快请。”中年男子不假思索就同意了老者的请求,并作出请的手势。
“老丈您要出门只须托人捎句话就行,我差人上门接您即可。”中年男子补充到。
“可万万使不得,老头子已经得了您不少照顾了。”老者听到这话连连摆手。
中年男子边引着爷孙上车,边帮忙卸下老者的背篓。
待几人坐定,车夫马鞭一扬,马车晃晃荡荡动了起来。
“不知道老丈您去这长陵郡所谓何事?”马车重新启程后,中年男子先开了口。
“严老爷呀,也不怕您笑话,老头子我就跟您说了。”老者迟疑了一会到。
“哪里,老丈不妨直说。”中年男子一脸严肃,表明自己会认真听。
“我家孙儿已经到了入学听道的年纪,可像我们这样的村里人哪能这条件,老头子我又不甘断送孙儿前程”老者说完有些沮丧。
“老丈有心了!”中年男子安慰到,老丈的难处自己完能够理解。
“不知令孙道心几重啊?”中年继而问到。
“实不相瞒,老头子囊中羞涩,一个竹签难倒庄稼汉呐!”老者依然有些沮丧。
中间男子一时不知道如果接话,老者旋即又开了口。
“我观令公子天资聪慧,想必道心颇高吧?!”老者转开了话题。
“托老丈的福,犬子八重道心!”中年男子难以掩饰心中的悦色,笑呵呵到。
“八度可不低啊!令郎今后必定前途无量啊,恭喜恭喜!”老者陪笑到。
“呵呵呵,哪里哪里~”
……
车内两人渐渐也聊开了,伴着马蹄的哒哒声不时传出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少年则时不时掀开帘子看路上的风景。
一骑快马飞驰而过,扬起路边的尘土久久没有散去。车夫捂着嘴骂道“大清早的赶着去投胎啊这短命的家伙!”,清儿便放下帘子把头缩回了车内。
一路上少年看到了许多素未谋面的人和村子,那些素未谋面人的人给了他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少年没有继续思索下去,因为伴随着马车的摇摇晃晃,他依偎在爷爷的身上熟睡了过去。
车内也渐渐没有了声响,只剩下车夫不时口中蹦出“驾”的一声。
头顶不大的太阳越爬越高,路渐行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