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东西。
她才不在意,而且进士?算啥,她家院子里养着一个状元,一个国子监的祭酒。
哪个不比进士更有影响力。
见宋时初转身离开,理都不理他,沈怀箬心里产生一种落空感。
年少时候的梦,似乎真的没了。
盯着宋时初的背影,慢慢跟在宋时初身后。
少年时候的女孩依旧美丽,而他……即使达成当年的追求,但是心累了,满心全是创伤。
看着宋时初在地里拿着小镰刀割草,刚想走过去帮忙,就被一个一身腱子肉的男人给提溜起来,扔到一遍。
大壮盯着沈怀箬,一股子书生气息,怪烦人的。
凑到女人身边做什么,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你一边儿去,别往女人身边凑,就算想凑也得排队!”
将军只是去驻守西部,又不是不回来了。
这么快就有人黏上来。
作为顾景垣忠诚的下属,在知道宋赟就是将军儿子的时候,就在心里自己给自己安排了一件事儿,保护宋时初。
踢走所有的狂蜂浪蝶。
沈怀箬从地上站起来,皱起眉头,盯着大壮身上腱子肉“你是谁?”
“管你屁事,你们读书人一个比一个烦,觉得自己读过几年书,就听不懂人是不,就可以任性妄为随意扭曲别人想法了是不?”大壮似乎想到了被祁文承欺负的日常。
把心里的心酸全都发泄出来。
捏着拳头对着沈怀箬。
沈怀箬皱眉,瞅着大壮激动的时候肌肉鼓起来,额头带着闪光的汗水。
心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转身离开!
他还在村里,还有机会让宋时初回心转意。
县城得去一趟,回来这么多天他大概已经查清楚沈珍珠住在哪里,就算断绝关系,也得有个流程。
这种弑母的人,不断绝关系,还留着被杀吗?
果然是同样的米养育百样的人。
宋时初盯着玉米秸秆上长出来带着嫩嫩玉米须的棒子,口水不停的分泌,现在的玉米正好鲜嫩,不管水煮还是蒸一下啃着吃,都好吃。
只是,今年就这么一点儿收获。
宋时初吞咽一下口水,闭眼掰下来十几个玉米,忍不住了,那就不忍了,总归玉米新鲜的时间就那么短,她不可能一直都没有毅力。
抱着一包袱的玉米回到家里。
身后还跟着大壮。
大壮一脸苦涩,他一个看管不慎,玉米就少了好几根,虽然玉米是被宋时初掰的,但是同样是他辛辛苦苦从小看到大的,都有感情了,不心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