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还得讲。
这个时候宋时初能想到的可能会帮助她的人只有临安郡主。
一封书信送过去。
半个多月的功夫,临安郡主就从西北经过长途跋涉跑回了靠山村。
此刻的靠山村雪水融化,村民们也开始在地里种植粮食。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期待。
春天本就是撒下希望的时候。
这个时候最为忙碌的就是罗县令,儿子培育出来的红薯苗已经可以分到村民手里。
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往下发放,每一颗苗苗都是极为珍贵的。
罗县令不亲自看着不放心,直到最后一颗红薯苗发出去,才回头看一眼沉闷的大儿子l“靠山村那边我已经给你打点好了,房子也建好了,带着你媳妇儿过去住吧,喜欢种地就好好种,那边给你弄了二十亩地,如果弄不出一个好的成果,别说你是我儿子。”
罗县令说着甩了一下自己袖子,往县衙走去。
大儿子罗成飞笑呵呵的跟在后面。
去靠山村这个消息他早就知道了。
只等着冰消雪融再过去。
现在终于可以安静种地了。
带着媳妇儿乐滋滋往村子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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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初走出家门看见一身红衣,身高拔高些许,皮肤变得有些粗糙的临安。
临安郡主脸上的疤痕这会儿已经全部消除,刚从漠北过来,眼睛铮亮,身上还带着风沙的气息。
“盯着我干什么,牵马。”临安郡主没有什么朋友,在漠北上过战场,经历过风霜,也见过战士鲜血横流的场面。
她本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娃。
到了战场先开始是强烈的不安。
但是……就如宋时初说的,一个人生活就得有方向有目标,这样心里才不会空虚,这样过的太会充实。
宋时初笑了一声,牵过马儿上过战场的马性子也燥不过对于宋时初来讲这都是小事儿,前世她又不是没有骑过马,性子最野的新疆马都能驾驭的了。
更何况这个马儿。
临安郡主走到院子,自己提了一桶水,熟络的交给丫鬟烧热,走到院里将晾晒的被子抬到自己房间。
沐浴一番,喝上一碗热水。
整个人焕然一新,红色的衣服依旧那么闪亮,不同的是头发上带着的金子饰品全都没了,只有一根红色的木簪子插在头发上。
走进花厅,从宋时初手里拿过杯子“真是奇了怪了,这水总觉得你家的好喝,对了让我训练的人呢,快给我瞧瞧去。”
“着急什么,去休息,明天再带你过去。”宋时初想到那些孩子以后会经历的惨烈。
为那些人默哀一声。
还有……
至于那些孩子的父母,宋时初叹了一口气,她把孩子安置好都快半个月了,那些孩子的父母竟然没有一个发现孩子不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