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饰品。
这般一想,心里闪过暖流。
回到小院,瞧见院子里给青菜浇水的宋时初,掏出手里的的簪子,视线落在宋时初的脑袋上,上面青丝被一根簪子穿过,木簪子也是他雕刻成的。
但是送出簪子的心情跟现在不一样。
靠近宋时初可以被她身上散发清香自然的味道安抚,整个人变得极为轻松。
宋时初突然回头,身后有人靠近,她自然是可以感觉到的、。
对上顾景垣落在她脑袋上的举动,轻轻笑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
“簪子,喜欢吗?”顾景垣收回手,原本打算极为浪漫的将簪子插在宋时初头顶的举动顿了下来,有些事情被看见以后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原来的那种心绪了。
对上宋时初的目光,将手里的东西双手递了过去。
目光落在宋时初脸上,心情微微起伏,他人生中的所有的第一次都在这个人身上抛出,每一次都不一样,但是每次都一样的紧张。
虽然只是一个簪子,但是……他照样紧张。
他觉得在成亲之前必须得有一个仪式,对于自己对于对方看重的仪式。
宋时初意外收到一个簪子,盯着手里的玉白色的算不上多长的簪子,视线落在顾景垣的腰上,他原本有一个玉佩的。
玉佩一直都有随身带着。
即使失忆了都没有摘下来,按着她的理解,这个人对玉佩的看重绝对不是一点点。
现在玉佩没了,多了一个同样材质的簪子,宋时初心里不是没有感动。
她见过太多分分合合的情侣,夫妻,甚至很多年轻时候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多种折磨才走到一起的真爱。
结果在一起以后,婚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幸福。
现在跟顾景垣,她同样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是幸福与否掌握在自己手里。
宋时初将簪子换上,木质的簪子小心的放在空间。
回头看一眼顾景垣“我也给你个东西。”
宋时初看了一下自身的东西,摸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有纪念意义的,突然眼睛一亮,将空间里收入的玉佩递给顾景垣。
玉佩上莹润的光芒更明显。
顾景垣拿在手里,又放在宋时初手里“这个东西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你还是自己拿着。”
顾景垣话落,抚摸一下玉佩表面,质感是从没有触觉过的,甚至还觉得玉佩是活物,但是那如何可能呢。
看向宋时初问道“定北侯府跟皇帝那边是什么情况?”
朝堂上的事情他渐渐已经不再关心了,但是从外面回来的路上,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说皇帝要入赘定北侯府,给定北侯当赘婿。
吓得定北侯直接给晕厥过去。
好好的一个大将军,在面对事情的时候竟然也不如何的有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