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红的伤势快马加鞭地赶回京都,饶是我这个男子都周身酸痛,将军又怎么可能松快呢?天牢之中清净,而眼下非红已从副将擢升为将军,有非红将军坐镇我们将军府,那么将军自然也就不必再担心将军府的事情了。”
一拱手,他又道“那将军好生休息,在下就将药膏放在铁栏后面了,若另有消息,昔言会再来回禀。”
“好啦好啦!”我一翘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榻上,却不看他,“多谢你告知我这一消息,若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不知将军会通过什么方法叫在下?”昔言的语气微有疑惑。
“到时候,你自会知道的,”这次我看向他,狡黠道“你放心。”
昔言的脸色终于和缓了些许,再一拱手,便是瞬间消失不见。
我立刻翻身起来,也懒得管鞋底是否脏乱就立在草塌上,拼命踮起脚,我的手终于够到了草塌上方这个小小的铁栏窗台。
我摸到了两个圆乎乎的酒坛。
不必闻也不必看。
我知道那是阑干意。
终于,走马灯走完了一个圈。
是非红。
看来,有些决定是不得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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