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她一命也不是不可。
“不过!”
丁炼下一句话,把唐天敖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洒家之所以无法施展全力对付那娘们儿,除了受地形约束外,就是不远处有个男人一直盯着洒家看,让洒家是浑身不自在!”
唐天敖闻言,眉头一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丁炼摇摇头回道“洒家与他相距甚远,加上与那娘们儿教授,没有看清他长啥样,朦朦胧胧中只看到那男人背着一个酒葫芦,赤着半边膀子,跟洒家的形象倒是有几分相似。”
唐天敖心道“看来这莽夫所说的人,应该就是丁炼没错了。”
“那男人定是匪首丁炼。”唐天敖说道,“他就一直没出手么?”
“什么?他就是丁炼!”丁炼闻言,立马跳了起来,“洒家在清河镇,一直想与他会上一会,不想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唉!”
随后,接着说道“他一直就在远处看着,并没有出手,不然洒家定要与他大战数百回合一决雌雄!”
“哼,夸口!”
袁士刚闻言,不屑的轻哼一声。
他可是与丁炼交过手的,在他手底下走不过几十招就被打的连征讨血衣门都错过。
就凭你这个四肢发达的带发和尚,妄图与丁炼过百招以上?怕不是痴人说梦。
与是他讥讽道“你该庆幸丁炼没出手,否则你还能活着回来见盟主?真是笑话。”
砰——
话音刚落,丁炼立马掀翻桌子,指着袁士刚破口大骂“你个直娘贼阴阳怪气说什么?你当洒家吃素的不成?
区区丁炼而已,被你说的好像有三头六臂,你怕他,洒家可不怕,个直娘贼,要不要试试洒家的拳头有多硬!”
袁士刚冷哼一声,完全无视丁炼的挑衅。
跟这种莽夫交手,岂不是自掉身价?
唐天敖则是一阵窃喜,这鲁智深越莽撞他越容易掌控,由他打头阵,自己的损失定能降到最低。
他忙劝住两人说道“好了二位,你们暂时先别吵了,现在仔细商议下该怎么攻下迦楼山?!”
丁炼这才回道“洒家是怕林子里有其他机关陷阱,这才没有冒然挺近,不过洒家今晚愿意再带人去试探,如果顺利,洒家把山匪整个老巢都给端了!”
这话正中唐天敖下怀,他一拍大腿道“好,既然鲁师傅这么说,我也不好凉了你的热情,
敢问鲁师傅需要什么,只管提,只要唐某拿的出的,保管满足你!”
丁炼闻言忙道“既然唐盟主这么说来,那洒家也就不客气,实不相瞒,洒家来时被主持催的紧,手头没带趁手兵器,
如果唐盟主能给洒家找条一百斤重的水磨禅杖,那真是如虎添翼!”
既然要装就要装到底,鲁智深嘛,标配装备还是要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