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个”
“爹,爹,您醒醒啊,醒醒啊”
话未完,便断了气,他印象中,是要找到这个宝库,最后一句话应该是让他等待一个人出现。
“因为他是中了剧毒,不知是何人下手,我父亲死后,一群蒙面之人也在追杀我,舵里的部下已死效忠,才得以逃脱,最终隐藏于深山中十几年。”
“你们霸峰谷,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那么多人怕你们?”
“反正没做伤天害理之事,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随后笑着看了看他,“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现在不能多说,以免打草惊蛇。”
两人停顿了一阵,方玉楼诧异的问道,“你知道宫里的人为何要追杀翠荷父女吗?”
齐柏玉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胳膊,叹息道,“其实这也是我心里迷惑之处。”“本以为是琪妃为了掩盖罪行,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可奇怪的是,苗林峰已经派人在追杀了,琪妃不可能不知,更不可能抓了王豆子,也不让苗林峰得知此事,一定还有其它目的。”
“琪妃我知道,宫里的事,大大小小我都了解,可这苗林峰又是谁?”
“是琪妃的亲戚,具体点的话,是她的姐夫,他们十七年前里应外合勾结陷害富商王家,也就是翠荷的家人,被皇上下令满门抄斩。”“后来翠荷的父母侥幸逃脱,不知所踪,而王豆子和翠荷你都听到了。”
“有查到他们为何要陷害区区商人吗,什么罪?”
“这就是我的疑惑,当初是秘密抄斩,不知给他们定的什么罪。”
方玉楼咬着嘴唇,信誓旦旦的对他说,“既然与琪妃有关,我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齐兄有什么需要我的,我在所不辞,愿意效犬马之劳。”
齐柏玉咧嘴笑道,“你和琪妃有仇吗?”
“没有直接仇恨,只要对国家不利的朝中之人,我都不会放过。”
“看来你对宫中之事知道的不少啊。”
“实不相瞒,我是从广州湾来到京城的,那里已经是别的国家的租借地了。现在国家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实属是无用的朝廷一手造成。”
齐柏玉此时对他刮目相看,而自己此前并无这种大志意识,不过就是区区一介商人,振兴家业,想做个自己喜欢的生意而已。
如今,随着突然穿越来的翠荷,由齐府之事上升到了皇宫,现又从皇宫拓展到了国家百姓,他不由得嘴角扬起笑了笑,难道翠荷与我结缘,是命中注定让我承担起国之重任。
“你傻笑什么?”
他叹了口气,“没有了。”“对了,现在你能告诉我实话了吗,那条帕子?”
方玉楼抿着嘴唇,笑的很甜,“连这一点你都能看穿。”
“可别小瞧了我,也许你的救国大志向,还得我帮忙呢。”
“哦?那我可要好好鞍前马后照顾你了。”
“你照顾我?明明是我收留了你,呵呵呵。”
方玉楼挥了挥眼皮,“那条帕子确实是我捡的,也确实因为上面的刺绣栩栩如生,不舍得扔掉。”“不过你猜的对,我是在探查亲王府时,在禁足亲王义子的房门前捡到的。”
他嘀咕道,“千鹤是亲王义子?”
“看来你是认识这个人了,千鹤,乃皇上御前一等侍卫,也就是亲王的义子。”
齐柏玉隐隐心痛,眼眶泛红,“没想到,他一直在骗我。”
方玉楼连忙阻止道,“诶?我可不这么认为?也许他有难言之隐。”
他疑惑的撇过头看向他,方玉楼继续说道,“他之所以被禁足,可能是因为在帮你查琪妃之事,被亲王知晓阻止,他不听,才被禁足的,具体的我也就听到这么多,其它的还要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