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酒干下,碗摔碎,车老爷子转孤身,居然恭恭敬敬的向林昆行了个大礼,朗声道:“林小友,请受我车某人一拜!”
林昆赶紧一步上前,将车老爷子扶了起来,道:“车老前辈,你这是折煞我小辈。”
车老爷子皱纹密布的脸上,表情严肃决然的道:“林小友,自古以来有德、有才者受人尊敬,你虽然年少,可德行才华无一补令老朽钦佩,这一拜你受之无愧!”
林昆拱起双手向车老爷子还了一礼,道:“车老前辈,这一拜我林昆敬您的为人与胆识,车家能够屹立在黑河省这么多年,老前辈您才是阵阵的德才兼备之人。”
“哈哈……”
车老爷子爽朗的大笑起来,“林小友,你这是谬赞我老头子了,我车某人即便是再德才兼备,最终也还是踏不出这黑河省的一亩三分地,而且人到末年,如同老骥伏枥,虽然有志千里,可报复难展,林小友如今正当壮年,却胆识魄力过人,又有着刚硬的手腕,能与你这样的人杰结盟,实乃是我们车家之幸,我车某之幸!”
林昆笑着说:“车老前辈,如果你再这么夸赞我,我林昆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林昆在车家并没有多停留,便离开了,车老爷子是想林昆能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也准备好了让管家去置办吃喝,可林昆还急着赶去辽疆省,最终只好作罢。
林昆从车家出来,正好和早晨外出锻炼的车玲玲碰了个照面,车玲玲习惯从后院出去,绕着附近的公园小路跑上一圈,然后再由前门回来,所以早上林昆等候在前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她出门。
“你……”
车玲玲见到林昆,马上站住了脚步,此时她穿着一身运动装,将那曼妙的身姿修缀的格外婀娜,脖子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汗巾,额头上缠着一个青色的发箍,白皙的脸上沾染着一层朦胧的汗珠,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那出水的芙蓉一般。
“我怎么了?”林昆也停了下来,笑着说。
“你怎么来我家了,你不是去俄国了么?”
“我来看望一下车老前辈,俄国不怎么好玩,我又回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去俄国了?”
“我……”
“你不会是暗中注意我了吧,偷窥?”
瞧着车玲玲脸上那一抹如同莲花绽放开一般的红晕,林昆故作正经的质问道。
“谁,谁偷窥你啊,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了,你赶紧走赶紧走,我不想和你说话。”
车玲玲这个性子冰冷的大小姐,此时竟也像是个不出阁的大家闺秀一般羞赧起来。
她故意将头别向一旁,摆出一副我不理你的模样,可等了几秒钟之后,眼前突然没了声音,等她猛的一回过头,林昆已经上了车,发动机轰隆的一声咆哮,那大大的车屁股越来越远,气的车大小姐脚底下猛的一跺地面,脚上那全气垫的跑鞋,顿时被她踩的严重的瘪了下去。
“混蛋,臭混蛋,乌龟王八蛋!”车大小姐气汹汹的骂着,胸口那饱满的玉兔格外起伏。
送走了林昆,车老爷子、车国海、车勇,车家的三代人聚在一堂,车国海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有什么不快梗在喉咙,车勇给车老爷子倒了一杯茶,车老爷子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浅浅的品了一口,隔着茶杯乜了一眼车国海,道:“怎么,不甘心?”
车国海摇头,道:“爹,我不是不甘心,我只是不太明白,你现在和林昆结为盟友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听说了,他身边的一个兄弟,可是得罪了燕京彭家的人,这一次彭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那个兄弟,以林昆那重情重义的性格,还有他那不怕把天捅个窟窿的心性,这次肯定会……”
车国海的话没说完,他也不用说完,车老爷子和车勇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车老爷子笑着说:“国海,你既然知道